?”这人用他带满了金戒指的手指了指跪坐在地上哭红了眼的男生。
言轻面不改色的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点了点头,“是的,请问这位先生,我可以把我的学生带走了吗?明天他还有课。”
言轻的话音落下,四周传来了嗤笑声。
“带走也不是不行。”这人也是笑着摸了摸自己的光头。
言轻对他道了谢,把跪坐在地上的人扶了起来,刚想带着他的学生离开,没成想走到门口就被守门的两个保镖拦住了。
强忍着心中的不耐,言轻装作很疑惑的样子回头问道:“先生,您这是?”
“这位老师,虎爷我话还没说完呢,别急着走啊。”
自称为虎爷的人指了指酒桌上的那几瓶酒,“不管怎么说,你这学生扫了虎爷的兴,只要你把这几瓶酒吹了,虎爷我就放你们走,怎么样?”
面对对方的咄咄逼人,言轻皱了皱眉头,心底起了火。
这满屋子低等Alpha信息素的味道已经让他头疼的一蹦一蹦的,要是再继续待下去,说不准会出什么乱子。
他皮笑肉不笑的回道:“多谢虎爷的抬举,不过明天我真的有课,不然的话怎么说都要敬上虎爷两杯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