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砚回头笑嘻嘻的说了声早,回道:“我在给外婆看我最新投资的一个综艺节目,挺搞笑的,外婆喜欢看。”

“你把外婆哄得很开心嘛。”言轻略带醋意道:“看来,外婆有了阿砚,就不需要我这个外孙咯。”

路老夫人瞬间抬起头,反驳道,“瞎说!”

临砚接茬,“没错!你瞎说!”

这一大一小,一唱一和搞得言轻无奈。

“好好好我瞎说,为了道歉…”言轻坐到临砚的身边,把手里头的牛奶递了过去,“给你牛奶赔罪好不好?”

临砚有些扭曲。

对上言轻笑意盈盈狐狸眼,他敢怒不敢言,刚想接过去却被路老夫人打断,“不行,自己喝自己的,阿砚刚刚喝了!”

……逃不过了。

言轻认命的仰头喝光,一种难以言说的恶心感涌了上来,让他的表情格外的纠结。

终于,恶心感压了下去,他擦去了眼眶中不自觉浮上来的生理泪水,淡然的拿起纸巾擦了擦他的嘴。

“外婆…”因为刚才的恶心,他的嗓音变得有些发哑,“我去吃点早餐。”

还是有点想吐,他得找东西往下压一压。

“去吧去吧,阿砚陪你一起去,他也一直都没有吃。”

“好。”

――

饭后,言轻又被路老夫人派出去带着临砚在别墅外转一转,去花房看一看她养的花。

知道老人家是怕两个人呆的无聊,言轻只好无奈的带着临砚出去。

两个人手牵着手慢悠悠的在小路上溜达,因为现在是冬天,宁城虽然没有那么冷,但绿植什么的也都凋落了。

走到一个小空地的时候,言轻站住了脚步指了指,对临砚说道,“那里以前有个很大的假山,小时候顽皮,总往上爬。”

临砚设想到言轻顽皮的一面,好笑的问他,“那假山呢?”

想起了小时候的事,言轻也跟着笑,“有一次不小心从上面摔了下来,磕掉了门牙,那时候外公还没去世,第二天就把假山给扔了。”

临砚想象不到言轻磕掉门牙的样子,但是他看着言轻轻松愉悦的侧脸,能感觉到他那时候一定是很开心的。

可初见时,这个人的防备和了解后的不安让临砚不自觉的握紧了他的手。

“轻轻喜欢的话,以后我们的家也放一座假山。”

我们的家?

言轻愣了愣,对上临砚的眼睛,心口暖暖的。

“好啊。”他把五指穿插在临砚的指缝里,十指相扣,“放假山,还要有花园,外婆花房里的花可是有很多是我种下的。”

临砚提议,“在弄个小草坪吧,里面再建个秋千。”

言轻吻,“为什么?”

临砚又不是喜欢玩秋千的人。

“因为…”临砚眨了眨眼,交握的手抬了起来,在言轻的指尖上吻了吻,语气带着虔诚,“我想有个像轻轻一样的孩子。”

他的目光有些忐忑,因为他知道言轻不喜欢。

但是,他还是想试着提一提,被拒绝了也没关系,说不定下一次,轻轻就答应了。

不出他所料的,言轻沉默了,没有回答他。

心里头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吧,在意料之中,却也还是有些失望。

不过仅仅是失望而已,轻轻这样的人能被他压在身下,做他的Omega已经是难得的了,临砚不贪心。

就算言轻一辈子不要孩子也好,毕竟对临砚来说,言轻才是最重要的。

这个话题就这样被两个人默契的没再提起。

之后言轻带着临砚逛了花房,围着别墅走了一圈,走带着他去了不远处的后山,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