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
勾的他魂儿都飞了。
言轻笑了一声,抬手替他解衣服的扣子,问道:“刚才出去干嘛了?”
临砚因为今天被曝光了有些心虚,干巴的回道:“去了公司一趟。”
“把胳膊抬起来一点。”言轻点头,把他上衣整个脱了,继续问:“最近公司真的这么忙吗?”
“忙…”想起了之前两个人因为这件事闹了不愉快,临砚忙改口,“不过,之后就不忙了,又可以天天陪着轻轻了。”
然后他转移了话题,“这都快过年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去看外婆。”
言轻知道他心里头的小九九,没戳破他,“再过一周就去,浴室放了洗澡水…”
说着,他的指尖顺着他的腹肌慢慢滑下,勾住了裤子的边缘,轻声问他,“要不要…一起洗鸳鸯浴?”
嘶…
虽然不知道他家言教授明明已经度过了发情期为什么还招惹他,但是…
临砚顺着他的力道将人紧紧的扣在怀里,对着他朱红的耳垂咬了一口,“那…轻轻帮我洗。”
耳垂上的濡湿让言轻缩了缩脖子,随即漾出笑意,“好。”
鸳鸯浴,当然不会是正儿八经的鸳鸯浴了。
浴室里水花四溅,时不时传出两声动人的嘤咛和性感的粗喘。
最后的最后,言教授是被抱着出来的。
他也不想这么没出息,实在是这几天发情期已经把他榨空了,今天因为知道临砚的所作所为,一时感动忍不住勾引了他,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临砚一脸餍足的抱着言轻在他的耳鬓左右厮磨,“轻轻今天好乖啊…”
发情期的那几天也好乖,他怎么折腾都不会骂人。
“嗯。”言轻叫哑了嗓子,“砚砚表现的好。”
“轻轻变得特别温柔。”
“砚砚也很懂事。”
…
两个亲密无间的人在抵死缠绵之后躺在床上开始幼稚的商业互吹。
“轻轻,砚砚爱你。”
言轻愣了一下,对上那双满是温暖爱意的眼,鼻尖有些酸涩,轻嗯了一声,“嗯,轻轻也爱砚砚。”
很爱。
很爱。
――
十一月五日那天两人起了个大早。
今天是回宁城的日子,临砚显得特别兴奋。
因为给外婆带的东西有些多,所以他这次没有开他的爱车小粉,而是开了一辆SUV的,空间很大,特别能装东西,而且轻轻要是困了还会有很宽敞的休息空间。
收拾好一切上路的时候,已经八点了,言轻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过他在临砚第八次急刹车的时候,一脸无奈道:“阿砚,你要是紧张的话,我来开车。”
临砚一开始还不承认自己紧张,直到最后第二十次急刹车,安全带差点没把言轻勒死,他在言轻带有怒火的目光下,讪讪的坐到了副驾驶。
摸到了方向盘,言轻总算松了口气。
他摸了摸自己发疼的胸口,不由得想着还好自己是个男人,要是个女人的话,胸不得让临砚给他勒爆了。
但是他发现,不让临砚开车,并不代表临砚不会紧张。
“轻轻,我今天穿的帅不帅气?”
“帅气。”
“轻轻你看看,我有眼屎吗?我忘记今天早上有没有洗脸了。”
“……没眼屎,你洗了。”
“轻轻!掉头回去!我给外婆准备的那棵人身好像落在家里了!”
言轻深吸了一口气,走到一个加油站停了下来,目光落在临砚怀里头抱着的一个礼品盒上。
这还是他怕临砚太紧张,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