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子像是外面有别人吗?言教授?”
“不…”
言轻说的很小声,此时此刻,他的主导权完全被临砚我在了手里,他没有任何可以反抗的余地。
临砚听了不满意,恶劣的让他重新说。
言轻摇了摇头,被汗水浸染潮湿的发丝贴在了额角,双手被绑的发麻,他挣扎着想要回头看一看临砚,可今天大少爷被误会出轨,正在气头上,怎么可能如了他的愿,动作粗鲁的把他按在枕头上欺负。
……
终于,天边泛白,初晨的阳光透过浅色的窗帘,映在满身狼藉的言轻身上。
刚刚临砚抱着他清洗了,他瘫软的被放在了床上,临砚过后才出来。
看到他身上的痕迹,眼底闪过暗色。
不过…他一点都不急。
轻轻的发情期已经到了,还有七天的时间任由着他折腾。
他隐去嘴角的笑意,面无表情的走到床边背对着言轻躺下,不跟他说一句话。
这次言轻真的很过分,他怎么打骂自己都行,唯独不能怀疑自己对他的心。
再加上这次早出晚归,他明明也是为了言轻…他还这么怀疑他。
虽然他心里头清楚言轻不知道他这几天在忙什么,但是…他心里头还委屈呢。
抱着被子,临砚砚委屈屈的缩在了床的一角,把自己裹成了一个团,任由言轻躺在那里不管他。
实际上…室内空调的温度让盖着被子的临砚已经在出汗了。
而被里里外外标记个彻底的言轻已经得到了暂时性的安抚,回想今天发生的事情,他不由的老脸一红,羞耻之余还有些难堪。
当然,这不是对临砚的,是对自己的。
他已经知道,自己今天的情绪和举动完全是被发情期给影响了,变得不受控。
身为曾经的顶级Alpha,他…一点都不喜欢这种感觉,就像普通Omega一样…
要是放在平常发现临砚不对劲,他绝对不会这么刺激他,真的好奇他在做什么,他就找个时间偷偷跟着他就好了…
果然,临近发情期,他的脑子都变蠢了。
哎…
想来之前没有这么复杂的感觉,也是因为临砚天天粘在他的身边,临近发情期的时候他也在,随时有信息素的安抚,他肯定不会想这么多,也不会变得不安。
这次…先不说临砚的事,自己不信任他,姑且算自己错了。
这么想完,他钻进被子里从临砚的身后抱住他。
“阿砚。”
正等待言轻哄他等待的心灰意冷,生怕言轻不哄他,正准备不要脸回头哄媳妇儿的临砚顿住了,随后嘴角一抹笑意扯出,又很快的落下。
“我让你恶心了,你别碰我。”
临大少爷闷闷地说,作势就要扯开言轻的手。
因为他的动作,他有些凌乱的头发一动,竖起了一撮呆毛,在言轻的眼前晃了晃。
言轻见了,心里软的不得了,愧疚感越来越浓了。
不顾临砚的挣扎,抱着他的腰就是不撒手,“砚砚…”
临砚哼唧了两声,反正也挣脱不开,就不挣扎了任由他抱着。
反正他绝对不会承认,他就是想让言轻抱着他的。
他还生气呢。
“我错了,不要跟我生气好不好?”
言轻总算体会到了大少爷曾经无数次的能屈能伸,总归在自己深爱的人面前,哪有什么面子可言呢?
“你没错,言教授能有什么错。”
临砚冷声道,实则背对着言轻的眸光闪烁,不知道在动什么歪心思。
言轻无奈,把自己整个身体都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