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在躲着什么言轻把脑瓜子卸下来当球踢!

心里头窝着火,他用指尖慢慢描绘着腹肌的轮廓,明显听到了身边人的呼吸开始变粗。

言轻乘胜追击,紧紧的贴在他的身上,抬首含住他不停滚动的喉结,细细研磨。

“呃…”

困成狗的临砚受不了了。

他伸手捏着言轻的后颈把人拉开了一些,嗓音沙哑,“轻轻乖,别惹我。”

他真的太困了,困的…做到一半睡着了怎么办?

这么想着,他只觉得眼前一花,床头灯被打开,言轻坐在了他的腰上,怒瞪他,然后伸手直接把他上身的睡衣撕了,一双精致的眼不停的在他身上搜索,像是寻找着什么。

忽然,他双眼一眯,在临砚的肩膀上发现了一块浅淡的的齿狠。

哄的一声,言轻的脑子嗡嗡作响。

这齿狠不是他的,这几天他们两个没做!

怪不得白天晚上看不到人,他自信临砚不会对不起他,没成想转眼就打了脸!

“临砚!”

言轻的声音尖锐,吓得临砚一哆嗦,睡意都飞走了。

他下意识的伸手想要抱住言轻,被言轻一巴掌拍在手背上。

“轻轻,怎么了?”清醒之后,他终于注意到了言轻发红的眼。

言轻只有在被标记的时候或者做狠的时候才会哭,今天怎么突然的就哭了。

受委屈了?

让人欺负了?

可言轻向来都不是吃亏的主,有谁能让他这样?

一时之间,临砚有些懵逼,不知道怎么办。

轻轻不让他碰,他就只能傻乎乎的不敢乱动,一声又一声的哄着他,“轻轻别哭,轻轻别哭,是不是谁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去崩了他。”

“谁哭了!”

作为曾经强大的顶级Alpha,言轻绝对不会承认他现在是不安的。

“你肩膀怎么回事?”

肩膀?

临砚懵了一瞬,下意识的侧头看向自己的肩膀。

他的动作让言轻的目光更冷了,心尖一抽一抽的疼。

他说他的肩膀,没说哪边,临砚就能这么准确的看过去?

那肯定早知道痕迹在哪了。

好他个临砚,光明正大的一点都不知道心虚吗?

临砚看到肩膀上浅淡的齿狠眨了眨眼,有点回过味儿来。

这齿狠是前几天晚上自己回来晚了,然后折腾已经熟睡的言轻给他折腾的恼怒了他直接咬了一口。

该不会…他以为这齿狠…是别人咬的吧?

草...

面对言轻的不信任,临砚徒生的烦躁。

言轻怎么都动一动他聪明的脑袋瓜想一想,在这世上,除了他言教授,谁敢拿他临砚磨牙?

不过,言轻现在的状态确实特别不对劲。

他用一种极其诡异的目光看向身上的言轻,忽然的他动了动鼻尖,空气中流转着迷迭香的味道,并且越来越浓,再看言轻越来越无法掩饰的情绪,临砚懂了。

...最近忙,差点忘记轻轻的发情期就是在这几天了。

是他不好,Omega在临近发情期的时候会变得敏感不安,很需要Alpaha的安抚,他却因为忙事情给忘记了。

虽然这件事就是给言轻准备生日,但...忘了就是忘了,让轻轻撒气也好。

他叹了口气,趁着言轻不注意的时候拽着他的胳膊反身将人压在身下,并且释放出信息素安抚他。

“轻轻…”他埋首把鼻尖贴在言轻的颈侧,轻轻磨蹭,“你发情期快到了。”

“滚开,离我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