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锐把杯里的酒喝了个干净,瞥向门外,“你得罪的可比我深,我们两个等了你半个小时。”
“哎呦喂,这不出了点事故嘛,好巧不巧的,另一位当事人好想跟你们认识,我就给人带来了。”
另一个当事人?
两人看了过去,周绍岩身后可不是跟着一个人。
看到这个人的时候,临砚的脸色都变了,牙龈恨的痒痒。
“顾思衡。”
没错,来人正是顾思衡。
顾思衡笑着对临砚打了声招呼,“哈咯临少,好久不见了。”
他贱兮兮的样子让临砚更来气了,他可没有忘记当初这个人是怎么打电话告诉言轻,他要给言轻研究清洗标记的方案的。
“你还真敢出现在我面前。”
怎么办,拳头已经再痒了,好像砸在他的脸上。
顾思衡无辜的眨了眨眼,“我哪里得罪临少了吗?为什么不敢?”
你得罪的可大发了。
临砚气的不行,又不能轻而易举的对人做什么,毕竟他心里头清楚顾思衡是轻轻少数的好朋友之一,打了他轻轻还得找自己算账。
所以,他只能冷哼了一声,生闷气,不搭理他。
反观顾思衡耸了耸肩膀,最后…朝着左锐的方向走了过去,说出一句让在场人微微震惊的一句话。
“学长,好久不见了。”
左锐从他进门的时候就没怎么说过话了。
上次临砚出事的时候事态紧急,他根本就没有那个时间和那个心情跟顾思衡叙旧,如果可以,他真不想看见他。
一看见他…他就能想起自己曾经有多蠢。
“学长?”周绍岩问左锐,“你们两个一个学校的?”
“对啊。”就是这件事很少有人知道而已,包括言轻都不知道两个人很是熟悉。
顾思衡自来熟的坐到了左锐的身边,伸手揽住左锐的肩膀,笑眯眯道:“上次见面还是临少出事的时候,不过太匆忙了,明明合作了一台手术却没来得及跟学长打招呼,学长这几年过的怎么样?”
左锐皮笑肉不笑的把他的手从自己的肩膀上扯了下来,“你离我远一点我会一直都很好。”
“别这样啊学长,你这么说话我好伤心。”
…
周绍岩眨了眨眼,无声的坐在临砚的身边用眼神问他。
这什么情况?怎么总感觉这俩人不太单纯?
临砚摇头,他对这两人的关系好不好但不单纯一点兴趣都没有,他今天来是来为轻轻想礼物的。
还好,左锐并没有忘了今天的目的,面不改色的拉开了跟顾思衡之间的距离。
他也正好找借口岔开了顾思衡的话,“既然人都到齐了,阿砚,你想问什么?”
临砚瞥了顾思衡一眼,“轻轻的生日快到了,我应该送给他什么…”
“这多好想…”
“这你问我啊临少。”顾思衡打断了周绍岩的话,对着临砚眨了眨眼睛,“我跟阿轻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
周绍岩:…他怎么发现这人好像比临砚都欠揍。
当然,左锐也有这样的感觉。
不过他说的对,在场的…只有他认识言轻的时间最长,他们还真没什么发言权。
临砚抿唇,虽然他很恼怒,但是不可置否的,顾思衡确实会比他们知道的还要多。
“关于任何钱的方面你可以直接忽略了,阿轻自打离开家族以后对于钱很敏感,你给多了他会觉得你在砸他,给人惹急了你可能会挨揍。”
临砚:…这点他知道。
随后耐着脾气客客气气的问,“那你有什么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