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总算没让霍成安背过气儿去。
“舅舅,您没事吧?”
霍成安咳嗽了半天,听到了言轻的话摆了摆手,涨红着一张脸,“咳咳,没事,我就是没想到咱家无法无天的…咳咳,无法无天的大少爷能跟人认错,这二十年除了他刚会说话的那阵因为跟我睡当晚尿了床,第二天眼泪汪汪的跟我说了声舅舅对不起,我就再也没听到他道歉过了。”
临砚:…尿床什么的大可不必说。
言轻含笑,“阿砚昨晚回去以后,就跟我跟我念叨今天早上要来给您和外公道歉的事了。”
临砚:?我那么懂事,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这话说的,就连临砚自己都不信,更别说霍成安了。
霍成安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撒谎都脸不红气不喘的言轻,问临砚:“真的?”
临砚眨了眨眼,底气不太足,“…可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