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说临砚了,大概就连他自己也不会。

所以…还是准备点好,以备不时之需。

“先生,一共410。”

言轻付了钱之后,特意要了黑色的包装袋,淡着一张脸回到了车上。

车内的争锋相对在他回来的时候,已经销声匿迹了。

言锡在前面老实的开着车,临砚则顶着一身酒气好奇的瞄着言轻一直紧握在手里头到车上就没放下来过的包装袋,只觉得有些不对劲,不由得问道:“轻轻,你还买了其他东西吗?”

言轻的耳垂有些发红,微微侧过头看向窗外,“嗯,买了感冒药。”

话音刚落,他的额头就被一只大掌覆盖住,只见临砚皱着眉头,语气担忧,“你感冒了吗?”

现在已经入秋,言轻的身体又瘦瘦弱弱的,临砚生怕人感冒了。

这么想着,他不由得怪起了自己,要不是他任性的作妖,轻轻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也不至于会感冒。

“没感冒。”言轻嘴角泄出笑意,把他的手拿了下来,握在掌心,“最近换季,存着点好。”撒谎的时候,言轻脸眼皮都没眨一下。

到家之后,言轻直接拿着袋子回到卧室,好半天才拿着碘酒和棉签出来,给两个幼稚鬼擦药,随后做了三碗面,当做夜宵。

吃完饭,临砚毫不客气的把自己家钥匙扔在了言锡的身上,让他去对门住,那眼神一点都不掩饰的警告他,不准打扰我们两个的二人世界。

反正他这个家也没什么重要的东西,也不怕被言锡这个言家的人发现什么。

正巧这个时候言锡手机响起,在看到来电显示之后根本没有心思反驳临砚的话,拿着钥匙匆匆走了出去。

言轻从厨房刷碗出来之后,就发现只有临砚跟个大爷一样坐在沙发上,言锡早就不知所踪。

“阿锡呢?”

“他说他困了,不想打扰我们,自己跑我家去睡了。”

言轻挑了挑眉,撇了撒谎毫不心虚的临砚一眼,应了一声也没说什么。

临大尾巴狼正合计着怎么把轻轻往床上拐的时候,眼前突然一黑。

是言轻把他的外套丢在了他的脸上。

“你也别在这打扰我,回家去。”

这怎么可以!

临砚一脸幽怨的把外套从自己的脸上扒拉下来,“轻轻,我想跟你一起睡。”

“我看你这十天自己睡的挺好的,继续保持。”

临砚自知理亏,趁着言轻不注意拽住他的手往自己的方向一带,厚脸皮的抱住他的腰,脑袋在他胸前蹭来蹭去的,“人家这十天吃不好睡不饱穿不暖的,满脑子都是你,哪里好了。”

言轻憋着笑,“别,这十天我自己睡的挺好,上课的时候都不困了。”

其实他在看到临砚的时候,心里头的火气已经降下去了。

就是觉得逗这个大少爷有意思,忍不住多逗逗他。

“轻轻…”临砚还在试图挣扎。

言轻故作严肃,垂眸看他,“回去!”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临砚率先败下阵来,松开抱着言轻的手眼珠子一转,决定来个曲线救国。

一会他借个厕所,故意摔跤掉到浴缸里弄一身水,轻轻听到声音一定会进来,然后借故嘿嘿嘿嘿…

想到这,临砚面带妥协,强忍着露出淫荡的笑容,“刚才喝了太多酒,你让我上个厕所再走吧,我憋不住了。”

不知道为什么,言轻的眼皮诡异的跳了两下,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看临砚也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只能侧开身形,“上完了赶紧走,明天有课,我要早点睡觉。”

“好。”

临砚进去后没过多久,言轻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