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吐槽,嘴上改了口,“行,抛开你真爱言教授这件事,你怎么不想想言教授曾经的事情,让你怀孕你能接受的了?总要给人适应的时间吧临砚,你这也太任性了。”

说句实话,言教授没给他踹了还真是真爱,临砚是一次好处没拿稳还想得寸进尺的要更多,真贪。

他突然感觉言教授不是不爱他,是他妈太爱了,才能容忍临砚这么任性的人。

这不纯纯的老神经病吗?人家对他好而不自知,还在这里瞎作妖。

临砚再次陷入沉默,心情却跟刚才完全不一样。

左锐说他任性,轻轻也说他任性。

…他就是想找到一个着力点,把人彻彻底底的留在身边。

所以,轻轻…是真的在乎他的对吧。

两个人之间的对话让其他两个不知情的有点发懵,但看临砚一副沉思的样子,也就没出声发问。

过了好一会儿,临砚的脸色也没有好起来,甚至…好像比刚才更难看了。

“你这是又想到什么了?”

面对左锐的发问,临砚捏着酒杯的手抖了几抖,哭丧着一张脸,“我…我跟轻轻冷战了十天,现在不敢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