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白乐淘感觉到临砚对他好像没有什么恶意之后就放松了点,双手捧着酒杯,“临少,我能知道…您为什么要跟我喝酒吗?”
明明在这之前,临砚就没有正眼看过他。
…而且他记得他发情的时候,这大少爷更是一脸的厌恶来着。
“看上你了…”
三道视线六只眼睛直直的射向他,左锐得眼神最为凛冽,临砚话锋一转,“开玩笑的。”
左锐阴沉着脸,咬牙切齿,“一点都不好笑。”
“本少爷主要是想谢谢你,要是没有你这次歪打正着的发情,本少爷也没办法把轻轻轻而易举的拐到床上。”
“你这情发的好,发的妙,本少爷很喜欢。”
…
听完临砚的解释,三人都沉默了。
因为他们抓住了一个细节。
拐。
“你别告诉我,你是故意把言教授拐床上去的。”
察觉到自己无意间透露了什么,临砚嘴角的弧度落下,垂下眼眸,轻嗯了一声。
左锐倒抽了一口气,总算是知道两个人之间的矛盾点在哪里了。
“这样的话,言教授的发情期,是你故意引起来的?”
临砚的脸色更沉了,仰头把杯子里的酒喝完,“嗯。”
…
活该,上次逼迫言轻发情的教训还没有记住还是怎么着?
“发情期过去之后,他跟你说什么了吗?还是跟你吵架了?”
“他很平淡,没跟我吵架。”
周绍岩皱眉,“那你在这网抑云什么呢?”
临砚面无表情的盯着酒杯中的冰块,回忆着那天言轻的神态表情,语气都没有起伏,“他在床头抽着烟,像个嫖客一样让我穿好衣服,下楼去买避孕药。”
“噗!”
“咳咳咳咳。”
“噗哧。”
“妈的笑死我了,合着您老耍心眼给人家惹的发情,最后反倒是被人嫖了,临大少爷原来你也有这么一天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周绍岩指着他狂笑,笑的指尖都跟着抽搐。
不行了,受不了了,笑得肚子疼。
左锐也笑的不行,仰倒在白乐淘的肩头,“言教授还真是用?盼耷椤!?
67.啥家啊?你没家了
左锐也笑的不行,仰倒在白乐淘的肩头,“言教授还真是用?盼耷椤!?
要不是怕惹怒了他,周绍岩真想拿出手机给临砚此时此刻的表情拍下来,挂床头天天看。
左锐倒是比周绍岩强多了,见临砚的心情真的不好,笑了一会就忍住了,接着问他,“那你买了吗?”
“买了。”临砚颓然的往后一靠,眼神放空,“不买也不行啊。”
他敢相信那天他要是不买的话,按照言轻的脾气,他自己会下去买不说,很有可能还会把自己给踹了。
想到这,他不由得讽刺一笑。
从头到尾患得患失的好像只有他一个而已。
第一次见临砚露出这样的表情,周绍岩渐渐停住了笑声。
因为他意识到,自己的兄弟,好像真的受了伤了。
“言教授的想法也对,你们两个才在一起多久,下次记得带套就行了,你也不大,没必要搞出个孩子来。”
周绍岩理智的分析。
一旁的左锐倒是看着临砚抿嘴深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啧,有没有下次还不一定呢。”
发情期都是自己耍心机惹出来的,放在平常,言轻八成也不会让自己碰。
周绍岩也没再说什么,跟左锐一起陪着临砚喝酒,坐在左锐身边的白乐淘双手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