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乐淘没有被他的样子吓到,一张脸红扑扑的,把所有伤心难过都忘在了脑后,像一个幼稚的小孩子一样勾住他的手指,怯生生的试探道:“男…男朋友?”
左锐的目光落在自己被勾住的手指上,目光闪动,没有挣开,“想好了?跟我在一起,除了我你什么都没有。”
白乐淘忙不迭的点头,眼巴巴的看着左锐,想抱他又不敢的样子。
他什么都不要,有他就够了。
那双眼再也不掩饰其中的爱意,炙热灼烧着左锐的心口。
这一刻,他几乎可以确定一件事。
白乐淘,好像…真的跟那个人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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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份资料我看了,我不太熟悉国内的行情怎么样,他怎么招惹本少爷的就怎么给本少爷找回去。”
落地窗边,一个人漫不经心的叼着烟讲着电话,看着窗外的霓虹交错,漂亮的桃花眼满是玩世不恭。
电话那头的人好像说了什么,他笑的更肆意了,“从小到大本少爷就没吃过这么大的亏,总要讨回点利息对不对?总之你也是刚回国没事可做,看在我以前给你拉过不少业务的份上,这么一件小事你总可以摆平吧,不要让本少爷怀疑你的专业能力好不好?”
说着,他听到卧室传来细微的声响,动作利落的把手中的烟掐灭,“这件事老头子不会插手,放心了处理,邢钊敢让我在医院躺半个月,我就礼尚往来的回赠他一个月,不说了,我家轻轻醒了,钱我会按照正常价位给你打到卡上,我等你的好消息。”
挂断电话以后,他走进卧室,言轻整个人都埋在被子里,从临砚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毛茸茸的头顶。
现在正是言轻刚睡醒迷迷糊糊的时候,这几天尝到了不少甜头的临砚当然不可能放过任何可以调戏言轻的机会,当即走到床边对着言轻的头发揉了一把,眯着眼睛颇为享受。
“临砚,把你的狗爪子拿开。”
言轻本来是迷糊的,愣是被他大少爷揉清醒了。
临砚装傻的把手收了回去,指尖偷偷捻动了两下,“轻轻,你醒啦。”
言轻哑着嗓子冷哼了一声,慢悠悠的撑着身体,从床上坐了起来。
因为他的动作,盖在他身上的被子滑落到后腰,背上遍布的痕迹看的临砚直吞口水,恨不得再扑到言轻身上大战几个回合。
当然,他只敢这么想想,言轻的发情期已经过去了,给他八个胆子他也不敢再跟言轻耍心眼儿。
毕竟...他现在心理还忐忑着言轻会不会跟他秋后算账呢。
动了动酸疼的手臂,言轻艰难的挪动着自己的身体靠在床头,看到临砚冒着绿光的眼神以后,慢悠悠的把临砚眼中最美的风景盖住。
“现在是什么时间了?”
接连着好几天的发情期,言轻甚至都不知道具体过了几天了,还好发情期结束了,不然的话他都怀疑自己会被临砚弄死。
“晚上十一点多了。”临砚试探着凑近言轻的身边,见言轻没有推开他,伸手给他按摩,“轻轻,你饿不饿,我下面给你吃呀。”
言轻眼皮一跳,见这大尾巴狼一脸单纯之色,行吧…是他太敏感了。
实在是这两天被折腾的够呛,现在临砚说什么他都不由自主的想起点带颜色的事。
刚想说什么他就闻到了临砚身上淡淡的烟草味,“你抽烟了?”
这算是什么?
事后烟?
接到言轻似笑非笑的眼神,临砚心虚的摸了摸鼻子,“抽了两口就掐了。”
他记得言轻好像不让他抽烟来着。
“给我拿来一根。”
临砚乖巧的把烟递到言轻的嘴边,言轻靠在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