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抓住如此胆大包天的凶徒给他个交代。容述随口应了几句,二人就当晚的事情又谈了片刻,严队长就风风火火地走了。
谢洛生额头蹭破了皮肉,往上贴了块白色的绷带,他坐在病床上,若有所思地看着严队长离去的背影,说:“容先生,昨晚是谁下的手?”
容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谢洛生思忖道:“李耀泽?”
那些人都是冲着要他们命来的,不,应当是想杀容述,在这个时候,最想要容述出事的,只有李耀泽了。容述不置可否,摸摸他的脸颊,说:“还头晕吗?”
谢洛生眉心紧皱,仰起头,看着容述道:“为什么不将事情告诉严队长?”
容述脸上没什么表情,道:“那些人不一般,严桁查不到李耀泽身上,就算他查到李耀泽身上,他也不会淌这趟浑水。”
谢洛生一怔,容述坐在床边,道:“严桁是个聪明人,他不会因为我开罪李耀泽。”
“而且昨天晚上的杀手,”容述蹙了蹙眉,他抬手比划了两下,是个用刀的姿势,开口道:“沪城帮派众多,不乏使刀的,可没有哪家是这样用刀的。”
谢洛生看着,脑中灵光一闪,刚想开口,又扫了眼四周,低声道:“武士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