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薛明汝笑了笑,说,“正是谢沅生,不过我听闻令兄去岁随同谢老先生去了港城?”

谢洛生眉心微蹙,道:“我哥一直在港城,年前我还和父亲通过电报……”

薛明汝说:“不过若是令兄,只怕要不会用笔名的。”

薛明汝同谢沅生打过交道,谢沅生不似出身商贾世家,看着文文弱弱,骨子里却嫉恶如仇,很有几分读书人的清高。他在沪城时,笔下如刀,不知惹得多少人不快,偏他不为所动,连被人套了麻袋打得鼻青脸肿,写的文章也不见丝毫留情。

不多时,席将散,谢洛生去洗手,雅间内只剩了三人。

容述说:“那个春时是谢沅生?”

薛明汝道:“我也不确定,我找过沪城时报的主编,”他揉了揉眉心,说,“你也知道那些读书人,简直就是茅坑里的臭石头,又臭又硬,什么都问不出来。”

他看着容述,说:“上面想让春时闭嘴。”

容述自然知道薛明汝提起这件事是看在他的面子上,若有所思地举起酒杯,道:“谢了。”

薛明汝说:“谢什么?”

“这不是想让你给你大舅哥卖个好?”薛明汝玩笑道,“不过我也不确定是不是谢沅生,谢洛生看着也不知情,还得你自己去查。”

容述嗯了声,薛明汝脸上露出几分暧昧,笑道:“毓青,我看着你和这个小侄子……”

容述瞥他一眼,薛明汝半点都不慌,指了指自己的脖子,道:“给人弄成这样”

“毓青,你给我说实话,你是不是真喜欢他?”

容述坦然道:“喜欢啊。”

薛明汝说:“你知道我的意思”

容述没有说话,薛明汝道:“毓青,我看着这个小侄子蛮好的,你要真喜欢就收收心,认真些。”

“人活一辈子,能碰见几个喜欢的人?”

容述瞧着他,问宋舒婉,说:“难道要当父亲的人都这样喜欢操闲心?”

薛明汝:“……容毓青你别不知好歹!”

宋舒婉笑出声。

夜里,容公馆。

床头灯亮着,容述靠在床头,眉宇间有几分欲念,被子隆起着,泄出几声含糊的吞咽吮吸声,闷闷的,却越发显得情色。

二人不知做过多少回,谢洛生口活儿见长,光含着容述的那东西都能撩得容述难耐。谢洛生捧着那东西,舌尖喉咙都仿佛透出痴态喜爱,火也似的,要将他融化,容述想起谢洛生的神态,胸腔滚烫,忍不住按着被子毛茸茸的脑袋让他吞得更深,一抬手,被子揭开,谢洛生就这么跪趴在他腿间。

谢洛生赤身裸体,皮肤白,躯体清瘦,笼罩在柔和的光晕里氤氲着玉一般的色泽。谢洛生毫无防备,忍不住抬手挡了挡眼睛,头发也乱,那玩意儿自他口中抽出,湿漉漉的,狰狞骇人的一根,衬得湿红的嘴唇小巧柔软。

容述看着,心口没来由地跳了跳,拉起谢洛生就吻了上去,底下掰开两条修长的腿,那玩意儿顶着穴口狠狠地捅了进去。

谢洛生低叫了一声,眼尾飞红,浑身都绷紧了。容述伸手揉搓着谢洛生底下硬挺的性器,声色喑哑,“放松。”

谢洛生用力地喘了几口气,才堪堪缓下紧绷的肌肉,屁股里含着的东西却一下子插得更深,逼得谢洛生声音都发颤,“……太深了,容先生。”

容述敷衍地应了声,掌心按上他的小腹,谢洛生清瘦,薄薄的一层肉,他弄得狠了,好像能摸着自己的东西。容述心里陡然多了几分不可言说的微妙,他一边按着谢洛生的小腹,一边难以自持地挺身操弄那张湿软的小口,说:“都弄过这么多回了,怎么还是这么紧,嗯?”

谢洛生哪里还有心思回答,只觉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