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洛生点了点头,又摇头,只看着容述笑,没有说话。

他目光专注又炽热,如一捧火,克制着,仿佛下一瞬就要燃烧起来。容述看着他的眼睛,目光滑过谢洛生的鼻梁,落在谢洛生嘴唇上,红的,他一看就紧张地抿了抿,喉结都上下滚动了一下。

谢洛生受不住他眼神的打量,小声地叫他,“容先生。”

青年有一把好嗓音,清醒时不疾不徐,话说得井井有条又不失力量,低下来叫人时却是江南的吴侬软语,平白多了几分撒娇的意味。

容述夹着烟,看着谢洛生,大抵是他这副皮囊合心合意,就连这份气韵也是循着他的喜好长的,在那一瞬间,容述竟也有了片刻的恍神。

容述失神不过须臾,当即开口道:“风大,回去吧。”

谢洛生摇了摇头,他看着容述,只觉得这一夜实在很美好,少时放过的许多烟花都不如今夜的绚烂,就连雪都美上几分。

他舍不得回去,今夜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显得弥足珍贵。

谢洛生望着容述,鬼使神差地说:

“ the sunlight clasps the earth,

the moonbeams kiss the sea

What are all these kissings worth.

If thou kiss not me?”

容述只听出几句含糊的英文,并未明白其中意,“嗯?”

谢洛生说:“是一首英国诗人写的诗,大意是阳光紧紧拥抱着大地,月光吻着波浪,但这些接吻又有何益”他顿了顿,看着容述,低声轻笑道:“如果你肯不吻我。”

谢洛生说:“容叔叔,我想吻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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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洛生话出口,饶是容述也愣了一下,这小子不知该说他胆大还是不知天高地厚。可容述出入风月多年,却鲜有人敢如谢洛生一般,换着法子地对他示爱,仿佛当真要正儿八经地做他的爱人,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