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没登台了?”

何少桢心里发慌,几乎不敢和容述对视,他自金陵回来之后就一直没有再练过嗓,登过台。沪城有一家英国人办的电影公司找上他,想请他出演电影,那是完全新的东西,何少桢有些意动。

可他没有和容述提过,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唱戏对于容述来说,意味着什么。

戏台上的容述眼里根本容不得一点瑕疵。

何少桢小声说:“容哥,我不会耽误唱戏的。”

宴客厅里衣香鬓影,谢洛生耐着性子待在一边,心不在焉地听他们谈及来年的生意,沪城的风花雪月,手里端着酒杯,想起容述,何少桢,心里发闷,有人来敬也不推辞,不觉间就多喝了两杯。

酒会散时,谢洛生脸颊泛着红,已经有了几分醉意。

容林正在宴客厅外的大理石阶上送客,见了谢洛生,当即迎了上来,说:“哎呦,谢少爷,怎么喝得这么多?”

谢洛生揉了揉眉心,道:“没留神就多喝了两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