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阵沉默。

“王承找到了吗？”

“还没有，老爷也在找。”卓三盯着柏季延后背的眼神滑向床上的人，只一眼，又将眼神撤了回来继续盯着柏季延，道：“爷，再找王承的时候，我发现张言现在在老宅，他似乎....似乎被老爷给软禁了。”

“张言？”柏季延似乎好久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他望向窗外，“他被我爸软禁了？为什么？”

看来柏忱做了很多他不知道的事儿。

“我听纪叔说...”卓三很少说话停顿，好一会儿才说道：“纪叔说是跟您小时被绑架有关，还有就是何夫人，她在您出事儿前被老爷送去了精神病院，除了老爷谁也不能去探望。”

“卓三，你让小卓来接我回一趟老宅。”柏季延拨动轮椅靠近床边，将自己之前掀起的被子盖好后，道：“小铎这里你守着，除了我谁也别让进来，知道吗？”

“好！”卓三应完才记起小卓现在守着陈芳雅，问道：“那陈芳雅那边要再找个老楚过去盯着吗？”

“不用，只要确保陈芳雅不会出事儿就行了。”

“好！”

-

如柏忱所料，现在的王承真的无处可藏，让他没想到的是柏季延从那种地方摔下去竟然没死，而且那老头一回来就公开他的身份，这让他彻底无路可走。

一切都毁了，一切都毁了。

此刻的王承躲在东窑巷里，苟且偷生。

当初自己给张言发了消息，结果却看到柏忱的人来了，他好像被所有人都抛弃了，有一瞬间他觉得似乎进入了一个死胡同，不管怎么走他最后的结局都不会是好的。

王承很想要掐死冲动的自己，为什么不能按着计划一步步来，为什么在临了做出这么蠢的事儿。

“艹”

-

张言从楼上下来时看到柏季延的那一刻，整个后背都绷紧了。

“你应该有什么话要跟我说的。”柏季延冷着脸，看向眼前的人，问道：“对吧！”

听起来像是问句，但张言更觉得对方已经知道了些什么，才会这么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