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

一路上,明德诚坐前面驾驶座开车,杨雨媚坐在副驾,明汐坐在后座,保持沉默。

人在局中,很难看清全貌。明汐心里一时也很难确定,到底是她误解了他们,还是她被误解了?

车子路过宜城最繁华江岸大街,她探着头看向车窗外,冬天的太阳光一束束地坠入宜城的清水江,江面波光粼粼,像是碎了金子般。

这条大街两旁常年都是推车卖货的小摊小贩,人群簇拥,叫卖声不断。去年国有企业开始改革下岗,宜城的几大国企也开始规范破产,大量下岗员工只能出来做小贩生意。

这个年头,人人想发财,门道很多门路却很少,人和人之间的贫富悬殊之间拉大。

“家里那盒燕窝怎么回事啊?”副驾驶上的杨雨媚突然问话。

听到杨雨媚问话,开车的明德诚也接上话茬:“对啊,你哪儿来那么贵重的东西?”

“那个啊”明汐慢半拍支声,没立马回话,留起心眼来。

她前两天离家,只带走朱古力粉,高档燕窝有意留着。不仅留着,她还把燕窝套盒放在家里最显眼的一个地方。

她就是有心让明德诚和杨雨媚都看到这盒燕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