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边用力地在哥哥的肩头蹭着,像是被侵犯了领地的狗要把别人的气味抹去。
许平愣了愣,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又气又笑地揪着弟弟的领子骂:“搞半天是为了这个!害我白担心这么久!”
他用力捏着弟弟的脸道:“那个人是哥哥的朋友,你哥又不是什么古董瓷器,碰都不能让人碰一下。”
许正用力地抱着哥哥许久。他不明白自己这种酸涩不满的心情到底是为了什么,许平虽然懂,却什么也不能说。
他轻轻地拍拍弟弟的背,有些心酸又有些甜蜜地道:“行啦。你是小狗吗?就算你是小狗,哥哥也不是你的骨头。”
这样的比喻许正是听不懂的,他把头抬起来一下,又重新抱紧了哥哥的身体。
哥哥的身上传来清爽的气息,许正闻了又闻,怎么也闻不够。哥哥轻抚在脊背的手带来了难以言喻的酥麻感,慢慢地连身体都热了起来,血液中有什么熟悉又陌生的东西在无声地叫嚣着四处冲撞,仿佛连他的骨和肉都在渴望着怀里的人。
自行车“轰”一声倒在地上。
许平沉默半晌,推了推许正。
“放开。”
许正把哥哥搂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