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他还握着灵月的脚踝抬起,帮灵月回忆那个高难度瑜伽动作。
灵月脸更红了,忙上前捂他的嘴:“不要说了!晚上做的事,白天不能说!”
结果灵月没能偷懒成功,从来没迟到,第一次迟到就遇到苏国同志寄的资料送到。
刘领导特地让一个女同志来喊她,那个尴尬啊!努力一年多,快走时偷了一回懒,就被领导抓现行了。
灵月都不敢冒头,站在角落里开会,然后马不停蹄地进行翻译工作。
她有一个特点,那就是一忙起来就感觉不到饿。特别是写东西进入状态的时候,甚至感觉不到时间流逝。
早上没等到叶炎打饭回来她就匆匆离开,中午饭小组同志是分批吃的,灵月因为迟到不好意思,有意躲着同志,结果就是她被大家给忘了。
一直头都没抬几回地忙到傍晚,听到刘领导来喊下班,她才惊觉这么晚了,站起来准备回宿舍。
迎来的是久违的低血糖,真的就是瞬间的事,耳鸣声、嘴唇发麻、眼前变的五彩斑斓再到全黑,她也失去了意识。
等她再次有意识时,已经躺在医务室的床上。床边是叶炎和刘领导。
她只觉又尴尬又不好意思:“我没事,低血糖而已,吃点东西就好了。”
“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这种情况没有低血糖过的人不会理解,只有亲身经历的人才理解,社死、尴尬、愧疚,觉得自己给别人添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