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直说,陈警官。”
“好,”陈铎一点头,直截了当地说:“你最近有没有去过东郊开发区?”
“没有。”
“听说过那里的非法拳场吗?”
“没有。”
很简洁的回答,反应和语气也十分淡然,如果不是亲口听同事说过事情的来龙去脉,陈铎都要被他这副事不关己的自然表现搞得怀疑自我判断。
“你不用紧张,我没有要逮捕你的意思,”陈铎也不跟他绕弯子了,眉目舒展下来,看着他说:“我手里没有你非法打拳的证据,也不负责东郊那块的安全管辖,找你,只是提醒,别仗着年轻做一些违法出格的事。”
陈青颂默然。
“你是年纪小,进去蹲几年出来了也就三十出头,但是值不值,你自己掂量。”
“十八出头,最珍贵的几年烂在监狱里....”陈铎顿了下,不再继续说下去,但意思已经很明显。
陈青颂心中了然,张了张嘴,想为自己争辩什么,又觉得没必要。
但是陈铎却继续没什么情绪道:“我十七八那会儿也干过你这种事儿,打黑架,玩命挣钱什么的,不懂事的时候觉得自个儿就能干翻全世界。”
“长大之后有了家庭,吃过几次亏,就老实了。”
陈青颂还是一言不发。
“算了,”陈铎叹口气:“反正我就一句话,别让咱俩下次见面在监狱,明白吗?
陈青颂低下头,闷闷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