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又淤堵在胸口,化成长长的叹息。
“母亲为何事烦忧?”
景阳挑眉:“你还能看出我烦忧。”
贺灵笑了笑凑近一些:“母亲不高兴的时候就是这样,不喜欢看别人,就是,眼不见心不烦。”
景阳被她逗笑,捏住她的脸:“你现在倒是聪慧了。”她松开手,“今日先生说你课业退步了许多,是怎么回事?”
“母亲。”贺灵沮丧道,“我确实学不懂。”
“怎么会学不懂。”景阳眉头紧皱,“这可是皇城最出众的女先生,皇城有文名的小姐儿,不少在她那学过,她们都能学得懂,你如何学不懂。”
贺灵提了口气,想为自己辩解,在景阳有些锐利的目光下还是泄尽,她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母亲的这番话常说,她先前也常辩解,可最后只是不欢而散,白惹母亲生气。
“女儿知道了,女儿会,加倍努力的。”
长公主长叹一口气,怜惜地看着贺灵:“先生说你心不静,是在想什么事?”
贺灵攥紧手中的竹筷,想直接将裴府的是全盘托出,将自己的猜忌和纠结都告诉她,可母亲十分相信裴远章,又喜欢裴远章,她如何能说。
“其实也没什么。”贺灵的微笑有些涩然,“就是在想,要是裴世子,应当很快就能掌握这些课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