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寿宴都这般喜庆,待世子爷成婚,裴府怕是越加热闹了。”

有人附和:“就是,只是可惜,热闹归热闹,但这心,却是空寂委屈的。”

“淮南王长公主之女,也算不得屈就。”有人笑谈,“只可惜虎父犬女,可怜了裴世子,才貌精绝,只能配上个乡野出身的草包。”

众小姐纷纷笑了出来。

“可不是,听说咱们这位小姐,连词韵都背不出,旁的更是一窍不通,同她说杨柳依依,她只回什么枣泥豆沙的。”

“可不就是个草包。”

娇笑声不绝,贺灵面无表情地听着,从她的文才到她的样貌,从她的秉性到她的穿着,这些小姐们慷慨,都大方提点。

若不是在这里听着,贺灵都不知道,她该日日愧疚,躲躲藏藏地生活。

许久都不见贺灵又动作,长福担忧:“小姐。”

“长福。”贺灵沉声道,“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