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七年间都没有出什么问题,应该也不至于在她要走的当下再出问题。

所以她只是看着她细而飘飘的背影,好一会,才慢慢地说,

“你也要睡个好觉。”

她给她带上门,却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盯着门看了一段时间,才画蛇添足地把称呼补充完整,

“棠悔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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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秋天回到房间,洗完澡,换上睡衣,她坐到书桌面前,从书柜的最底层抽屉拿出一个旧旧的墨绿皮革笔记本。

她翻开笔记本。

纸张大多都已经泛黄。

边缘还生起了因为翻阅次数过多而产生的粗粝绒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