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冰曦反而笑了。

“行， ? 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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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 0037 37.“随您检查”

“抖什么。”

刚刚在外洗过澡换了干净无烟酒味的白衬衫，穿着整齐大方参加完“应酬”回来的人，女式西裤被褪得干净，被随意扔在床边的地毯上。衬衫却依旧好好得套在身上，只是有些褶皱，人看上去没有那么一丝不苟了。

三个小时前哪怕是在夜店也是整齐束着发的人，现在发绳不知道被身上的人扔在哪个角落，墨发凌乱。龙冰曦指尖从墨发中穿过，说起来，龙渊其实是想染发的，但是自从第一次染发后，因为自己说喜欢她黑发，她第二天就去染回来了，从此没有染过。

龙冰曦还记得那时候是龙渊十八岁，第一次染发的人选择了雾蓝，发尾带着一些灰，并不是没有黑色好看，而是太好看了。雾蓝色淡化了年轻人的轻狂锋芒，莫名多了一些静谧感。太漂亮了，不像是人类，反而像是某种特殊种族人鱼。那张精致的小脸不苟言笑的时候，就像人鱼一样神秘又高贵，但冲着自己毫不保留地笑和撒娇的时候，却带上了妖。人鱼海妖，自然是妖的。龙冰曦想象不出来她顶着这样的一张脸，配上这个发色出去会吸引到多少目光。

为了自己一句话第二天就把颜色染回来，再也没有染过发的人，现在扯谎了。龙冰曦说不出来现在是什么心情。

人现在就乖乖地任绑任凭动作躺在身下，龙冰曦烧毁了理智的占有欲才稍稍退却。实质性的关系没有发生，龙冰曦是相信的。毕竟她是自己一手调教长大，一步步驯化成非自己不可的，她是相信的。那么实质性关系外呢？和别人到了哪儿了？

龙冰曦做了一个深呼吸，合上双眼一秒，再次张开之时，冷意藏都藏不住。长发散在两侧，漂亮的手指死死捏着龙渊耳边的枕头，她怕自己会对妹妹忍不住做过于出格的事情。她忽然开始庆幸自己对龙渊的从小养成计划，虽然卑鄙，虽然手段下作，但是都这样了还能发生现在这种情况，龙冰曦无法想象若是自己从小就在她生命中缺席，她现在会是什么样子，是有过多少个亲密接触过的前女友吗？她相信龙渊不会乱搞，可龙渊的身边从来不缺优秀至极的女性，也不缺哪怕是现在龙渊也很欣赏的女性，自己的优势可能就是这层让她感谢又憎恨的血缘吧。

耳边不成规律但又努力克制的沉重喘息，把龙冰曦从克制不住胡思乱想的深渊中拉回现实。眼中浓重的黑云风暴快要凝成实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爆发。或是女性天性的温柔，或是对妹妹的爱意和疼惜，让她不断劝说自己冷静些，不要做出太出格太过分的事情。

腰腹剧烈颤抖着，腰胯两侧的线条起起伏伏，被皮带绑死的手腕并拢被拉至头顶，龙渊的一口牙几乎要咬碎，没有任何发泄途径的情况下，崩溃并不需要多长时间。

“不出声吗？”指尖触碰到下颚，清瘦的两颊因为咬牙鼓起得很明显，脸部轮廓越发锋利，加上克制不住微微皱起的眉头，龙渊现在倒是不像在床上，像是臭着一张脸如果忽略发红的眼梢和水润的眼睛的话。

“明明知道她们对你有意思，依旧不疏远不拒绝，是吗？”

体内的手指动了动，被拉到头顶的手臂屈起，指尖困难地扣着被单，奈何质量太好加上现在没法使力，被单上也只是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痕迹后就很快消失不见。

“嗯？怎么不说话呢。”龙冰曦舔了舔下唇，语气温柔的可怕，她现在很渴。

面前的人除了杂乱的呼吸依旧没有多余的声响。其实两个人之前做过很多次，龙冰曦当然知道妹妹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