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擦过腺体的部位，掐着她的后颈把人往前带。

龙渊颤了颤。

“看那些小姑娘拍着你，就那么开心么？嗯？”

这个对话好像回到了初中的时候。

龙渊比姐姐小一岁，她上初二的时候，姐姐上初三，不过刚好体育课是两个班一起上的。

那天是长跑测试，龙渊以断层第一遥遥领先冲到终点后，火速解开衬衫的第一颗扣子，趁着还没人，跑去旁边的洗手池洗了把脸降温。

凉快了，慢慢悠悠拿着水边走边喝，走到树荫下的长凳上休息，看着同学一个个累的和死狗一样瘫在终点。

嗯，这么没形象的事情她绝对做不出来的。

边走边喝不太稳，她又喝得急，仰头灌水的时候不少水滴顺着漂亮的下颚就往下滑到衬衫里。

等龙渊终于真正凉快了，一转头，正巧撞上不知道哪个班的两个学妹拿着手机对着她拍照，离得还挺近，龙渊甚至清楚听到了咔嚓一声。

不过龙渊十分大方地对着那两个姑娘笑了笑，甚至还招了招手。惹得那两个学妹不好意思地跑了。

“发现小姑娘偷拍你就这么开心啊？”

龙冰曦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语气不咸不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