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一片黑暗。”

“跟完全死掉没什么区别。”

他轻描淡写地回答。

这句话将林楠的想法导向一个奇怪的方向，他看了重明一眼，这一眼让对方下意识攥紧了他的手。

他现在十分怀疑一件事，只要再有一个问题，这个怀疑便可以正式落地。

林楠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睁开眼，“最后一个问题，你和神选者是怎么认识的，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话音刚落，大王子捏着茶杯的手一顿，他半是怀疑半是奇怪地看着金发青年，在他摩挲了几下杯子后，像是想明白了什么一样，开怀大笑起来：“原来如此，我彻底明白了。”

“抱歉，王弟，我不能告诉你。”

听到意想之中的答案，林楠心中也有了答案，他重新看向媚眼如丝的人，一字一顿道：“我，是神选者，对吗？”

大王子一只手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双眼，向后仰去，只能看到他苍白的下巴和微张的红唇，他的呼吸不算急促，但此时看去，他不知所措。

慢慢地，那张红唇开合：“王弟，我不希望你是。”

“大哥。”

林楠站起来，走过去，来到红衣青年的身后，他伸手轻轻抓住红衣青年的手腕，将他放在眼前的手拿了下来，他们的目光在这一刻交汇。

大王子刚想闪躲，下巴就被一只手钳住，慢慢地，有两只手移到他的脸颊处，停下。他身体后仰，倚在椅子上，对方的模样倒影在他的眼中。

接下来，没人预想到林楠接下来的动作，他俯下身，轻轻将一个吻印在大王子的脸颊上。

“对不起，大哥。”

大王子在意识到对方做了什么后，目光涣散，似有沉浸，不知不觉中，一滴泪水从他的眼角滑出，落到了地面上，他嘴角上下动了几下，最后定格在上扬的幅度。

“我应该做错了很多，如果你真的要把我封进玻璃柜中，我也没有怨言。”林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