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以来,事无巨细照顾着女孩的男人哪里会不记得对方的生理期。

不揭穿无非是一种愧疚罢了,女孩心怀秘密,他何尝不是,冥冥之中的心照不宣。

“大……么。”被玻璃杯的声响惊醒,鹿茸抬起头,下意识要唤他,又吞回,往常亲密无间的昵称化成个无意义的发音。

“大么是什么?”秦北锋笑了笑。

“没什么。”鹿茸恹恹地伏回桌上。

“宝宝。”秦北锋单膝跪了下来。

鹿茸没有应声,将脸往臂弯又埋了埋。

“茸茸。”维持跪姿。秦北锋继续叫着,“小鹿。”

低沉嗓音泡沫似的于脑海内浮沉,鹿茸鼻腔酸涩,成了沉溺深海的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