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在楼上看着,下面的动静一清二楚。有那么一二刻,台阶下的人群都静了下来,郑大小姐披着件藏青色的斗篷,在台阶上左右打量了一下,缓缓地道:“这位大哥请问贵姓?”

打头的把棍子往地上一杵,戳出一声闷响,“姓刘,排行老三,叫我刘三就行。”

大小姐伸出手来,作一个延请的手势,道:“刘三哥,可否先将我们家的郎中放了,有话进来慢慢说。”

刘三眯着眼睛看了看,外面的人围得里三层外三层,都伸长了脖子盯着,“我是来给我兄弟讨公道的,也正好让诸位父老乡亲做个见证,在这儿说就挺好。”

大小姐点点头,道,“也好,那还请先把我们的郎中放了。”

刘三走了两步,拦在前面,“我刚说了,这庸医把我兄弟治死了,我要他一命抵一命。”

郑大小姐道:“是不是我们家治死的,倒也不是你们说了算。你说你兄弟他是吃了我们家开的药死的,可有证据?”

刘三在怀里一掏,掏出张皱巴巴的药方子,向着人群挥了一挥,道:“看清了吗,这可是你们昨天开出来的方子,药也是跟着送的,方子上还盖着这郎中的私章,白纸黑字,容不得信口抵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