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听着,忽然问:“是那个白瓷的瓶子吗?我用过,我家里还有呢。”
捉奸
蒋济仁便问方谨道:“这药你用的时候可有什么效用?”
方谨想了想, “也没什么,这药是黑色的脂膏,抹上伤处后只是凉凉的, 又有点麻。”蒋百户在旁边听了, 也使劲点头。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蒋济仁摇了摇头,道:“我?也不是大罗金仙,不能凭空断症。若是不知道是何毒物, 取些苦参熬了给他灌下去,让他尽数吐出来, 说不定能起效。”
蒋百户听了, 苦着脸道:“那也只好死马当?做活马医了。”便站了来拱了拱手, 预备要走。
蒋济仁蹙着眉头想了想,忽然道:“我?随你去一趟罢。”
方维吃了一惊,道:“伯栋兄,圣上尚在此处,擅离职守, 你可知道是什么罪名。”
蒋济仁道:“我?刚去点过?卯了,太医院四个太医在二道门外候着,天塌下来又有院判大人, 我?只随你去诊治, 连夜来回?,明早再回?来点卯, 治不治得好, 那就看他的造化。“
方维犹疑道:“可还来得及?”
蒋百户闻言大喜, 道:“我?带了好几匹马过?来, 都是手里?头最好的,脚程快得很, 瞧完了病我?亲自把蒋太医送回?来,神不知鬼不觉。”
方维又道:“路上若是有盘问呢?”
蒋百户拍了拍胸脯道:“方公公可多虑了,放眼这北京城,我?们北镇抚司办事,谁敢盘问。”@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方维心里?隐隐觉得不妥,便看向蒋济仁。蒋济仁道:“程若愚这人我?听说过?的,是一等一的直臣忠臣。我?仰慕的紧,如今他有难,我?不知道也便罢了,如今知道了,便不能坐视不理。”
方维知道他性?子,也不再劝,只听蒋济仁又道:“惟时兄,我?还有个不情之请。”
方维道:“请讲。”
蒋济仁道:“我?想请玉贞与我?同?去。”
方维愣了一下,蒋济仁便冲他行了个礼,笑道:“一者刚才小方公公也说了,你家中还有原来的伤药,若是药中下毒了,正好可以拿来做个比对;二者你家中有些?蟾酥,正好是解毒的良药;三者玉贞心思灵活,说不定有些?土方可以临时救急一下。”
他话说的清楚,方维便不好拒绝,点点头道:“也好,只是还请蒋百户大人费心,看完了病,将?人送回?我?家去。”
蒋百户笑道:“这个自然不用说的。”又问道:“可是方公公的家眷?”
方维道:“是我?家的丫鬟,你认识的,宿迁驿站蒋大夫救下来的。”
蒋百户长长地“哦”了一声,笑道:“原来是旧相识,那就更好了。”
方维道:“你身上可有纸笔?”
蒋百户道:“我?们自然是准备了的。”从身上掏出来个招文袋来。方维拿了张纸,写了两句话,便递给蒋济仁。
蒋济仁看了,点点头揣在怀里?,随着蒋百户疾步下山去了。留下方维与方谨在亭子里?,方维便扳着他的脸看着,一边问:“好些?没有?”
方谨没心没肺地笑道:“没事了,干爹,你不用管我?了,我?好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