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摇头,向后退了一下,柔声道?:“我不是非要那?样。你每次要弄很久,我也不一定能够……尽兴,有时候也疼,总觉得你又累又委屈。挑个你方便的时候吧。”
她就笑了,小声说道?:“你要是觉得不舒服了,我就试试别的法子。一点一点慢慢来就是。自己相公,有什么委屈的。”
他听了最后那?句,忽然心?里一震,连带着四肢百骸都软了下来。她抬头看?他,忽然惊讶道?:“大?人,你怎么了?”
他才反应过来,两行眼泪已经涔涔而下,沿着脸颊一直流着。他摇摇头道?:“没什么,我心?里头欢喜极了。”
她捧着他的脸,掏出帕子慢慢擦干净了眼泪。他不好意思看?她,只低着头道?:“我……我有时候也挺没用的。”
她就笑了笑,轻轻亲了一下他的脸颊,柔声道?:“大?人,我也挺没用的,可是咱们在一块就好了。两个人凑合凑合,总比一个人强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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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摇头道?:“我不是跟你凑合的,真不是。”
她就抱着他,在他耳边笑道?:“不是不是,咱们是天?造地设的,少了谁都不行。”
推断
司礼监陈镇的值房内, 方?维默默跪着,一言不发。陈镇从案卷中抬起头来,微笑道:“这几天?, 你们也没什么新东西。”
陆耀陪笑道:“回陈公公的话, 李义和李荣庆两个人,我们又审过?了,也上了刑。他们坚称并没有考题的事。”
陈镇摇了摇头, 看着方维道:“原觉得你是个有魄力的人,原来也这般怕事。”
方维叩头道:“是属下无能, 辜负了老祖宗的厚望。”@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陈镇冷笑道:“是我眼拙了, 没看出你无能。上上下下的人, 都说?你做事勤力,如今却弄出这样?半吊子的案卷,让我跟圣上怎么回话?。”
方?维不敢说?话?。陆耀笑道:“我们也是费了些工夫的,还是资质愚钝了。”
陈镇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道:“那我也只好?费心在御前再做解释了。”又挥了挥手道:“你先起来吧。我这就要去?面圣。下一步怎样?, 等圣上的金口?开了再说?。”
方?维从他值房出来,腿已经跪的发麻。他低声对陆耀道:“到我值房先坐一坐。”
他进了房,就把门?插上, 在椅子上伸直了腿, 伸手揉了揉膝盖,笑道:“在南边呆了一阵, 膝盖还是不大行了, 跪久了疼。”
陆耀也大剌剌地坐了, 笑道:“要不要再煮些茯苓枸杞茶来?你喝了那个, 该不疼了。”
方?维见他打趣,憋不住笑了, “你要是喜欢,我就备些在这里。”
陆耀摇摇头道:“甜腻腻的,也就你喜欢吧。我以前从军时喝过?的那种?大罐子苦茶,也比这个好?喝些。”
他把供词放在桌上,又似笑非笑地道:“这又过?了几天?了,要不再把李义打一顿,看他还能招出什么来。”
方?维叹了口?气道:“他那个人,差不多了,估计是审不出什么东西来,再打下去?就是要逼供。又打了一顿板子,只说?李荣庆托他打听李孚的喜好?忌讳。我看他们两个这情形,也犯不了什么大案。”
陆耀将口?供拿了起来,又仔细看了一遍,笑道:“陈公公那边的情形,咱们也都见了。这样?不清不楚地就结案呈报了,我这里倒是还好?,你那里没法交代。黄公公这几天?也称病在家,我留心让人查了,大门?紧闭,一个人也不见。”
方?维笑道:“我这样?交上去?,挨骂是定?了的,只让我跪了一阵,还算仁慈了。只是没有交代,也是种?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