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偷偷摸摸的?我们光明磊落,又不是见不得人。”汪景苏立刻反驳,说着便伸手去拉陈燃,“燃燃,你快起来,我一个人跪着就好。爷爷只是一时难以接受,他最疼我了,也喜欢你,假以时日,他一定会想通的。你快回家去,别在这儿陪着我受苦。”
“不,我不走。看着你这样受苦,我心疼,错是我们一起犯下的,理应一起向爷爷道歉。”陈燃固执地坚持着,语气中满是不容置疑的坚决。
“你呀……我们又何错之有?听话,你坐了一天飞机,已经很累了,听话,快回去好好休息。”汪景苏轻声哄劝,眼中满是关切。
“景苏,你就别赶我走了。若是换作我,你能忍心离去吗?”陈燃眼眶微微泛红,声音也不自觉带上了一丝哽咽。
汪玉堂见此情景,气得浑身颤抖,伸出手指,哆哆嗦嗦地指着两人:“你……你们两个,还在这儿惺惺作态,上演这情深意切的戏码!”
“爷爷,我们是真心相爱,绝无半分虚假。至于传宗接代这件事,并非没有办法。我已经跟我爸妈,还有陈叔叔仔细商讨过了。”汪景苏强压着内心的委屈与无奈,耐心解释道。
“你爸妈也真是糊涂!传宗接代能有什么办法?难不成你能生,还是他能生?”王玉堂言辞犀利,毫不留情地质问。
如此羞辱性的话语,若出自他人之口,以陈燃的脾气,早就怒不可遏、发作起来。可此刻面对的是长辈汪玉堂,两人纵使心中愤懑,也只能默默咽下,将怒火强压心底。
汪景苏深吸一口气,平复情绪后说道:“爷爷,我们可以在家族中挑选德才兼备的优秀子弟作为继承人,也可以收养资质出众的孩子。倘若您对这些都不满意,我们还能前往国外,寻求合法途径拥有自己的孩子。”
王玉堂看着跪在面前的两个年轻人,良久,突然站起身来,拄着拐杖,一字一顿地说道:“你们就在这里跪三个时辰,好好反省反省吧。”说罢,在四姨太的搀扶下,缓缓离去。
那些原本在一旁看热闹的人,见状也纷纷散去,他们各自心怀鬼胎,虽不敢公然幸灾乐祸,但脸上那难以掩饰的微妙神情,却暴露了内心的窃喜。
临走时,还不忘假惺惺地劝慰汪景苏的父母汪震霆夫妻二人。
汪父汪母满含心疼地匆匆瞥了汪景苏和陈燃一眼,趁着旁人不注意,压低声音叮嘱道:“暂且忍耐些。”而后,带着一脸的无奈转身离去。
祠堂内,寂静得近乎死寂,冰冷的气息弥漫开来。那些肃穆排列的牌位,静静诉说着汪家一路走来的艰辛与不易,它们像是历史的无声见证者,审视着眼前这一幕。
汪景苏一心坚持让陈燃先起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可陈燃性格倔强,无论如何也不肯挪动分毫。
僵持之下,汪景苏无奈,只能从自己的膝盖下取出两团海绵,放到陈燃的膝头。
陈燃看着这两团海绵,脸上的神情有些忍俊不禁:“你这是……”
“哎,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出,所以提前做了准备。”汪景苏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戏谑的口吻说道,接着,眼神中满是心疼看着陈燃问道,“后背还疼吗?”
陈燃这才想起方才替汪景苏挡下的那一拐杖,经他这么一问,仿佛疼痛瞬间被唤醒,忍不住龇牙咧嘴道:“你要不提还好,这一提,还真疼得厉害。”
“你呀,以后别再这么傻了。你细皮嫩肉的,哪能和我比。往后吃苦受累的事,都交给我,你就安心享福。”汪景苏言辞恳切,眼神里满满的都是对陈燃的深情与宠溺。
陈燃闻言,脸颊微微泛红,不自觉地低下了头,然而眼眶却悄然湿润起来,声音也带上了几分哽咽:“景苏,你总这么惯着我。可你也不是铁打的,要是没有电话手表,我都想象不到你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