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踩着地上那只手,端详一眼,便发觉不对。
面前男人身上,明显有旧伤,看痕迹应该在一个月前。
至于手法,倒是颇有几分阴损,像朱衣台那帮赤鬼的手笔。
薛柔再恨,不会用朱衣台报这种仇,王玄逸面无表情,看来?有人与他想到一处去了。
薛兆和?到底朝堂摸爬滚打过,短暂惊愕后,换上平静神色,循循诱导:“我与你王氏有姻亲,与你更无大仇,你何须如此?可是背后何人指使?”
“你我之?间并无大仇,”王玄逸颔首,笑意?温润,“在下心中郁结,刚好姑父是落毛的凤凰不如鸡,索性动手欺辱一番,总算解了些郁气?。”
“这个理由,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