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擦灰。
“外婆不是故意的,外婆根本不知道那后面还有人。”
抹布上的水没洗干净,导致一个中年男人过电而亡。
事后外婆才知道,那是白家的当家人,烟草局的老板,白欣的父亲。
白老板当场过世,外婆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白欣突然出现,大声指控是外婆杀了白老板,要把她告到法庭,以蓄意谋杀罪一命偿一命。
“不管我怎么解释,白小姐根本不听,可剧院维修电路怎么不通知我呢?既然维修电路怎么还允许旁人逗留在控电室呢?我百口莫辩啊。”
外婆哭得伤心,手足无措,看见明荷华被欺负,更是心如刀绞。
“我都想一死白了,不连累你就好。关键时候是扶苏那孩子出面,才保住我免遭横祸,但条件是入赘白家,成为白欣的丈夫......”
外婆说着,脸色浮现挣扎与痛苦,使她一瞬间苍老许多。
原本今天是明荷华与萧扶苏的婚礼,外婆怎会不知道,萧扶苏瞒着明荷华接济了外婆许多,这次也义无反顾。
“扶苏只对我说一句话,叫我不要告诉你。”
“他说恨比爱长久,就让小荷恨他一辈子吧。”
外婆说到这里,明荷华已经泣不成声,像是一股麻绳拧住了她的心脏,紧紧缠绕,窒息地闷痛。
明荷华想过无数种可能,她宁愿萧扶苏真的从未爱过自己,宁愿萧扶苏真的背叛了自己,这些都可以靠时间淡化,却怎么也想不到,是这样荒谬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