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得！”

他们吐唾沫在明荷华脸上，将那些她好不容易攒下来给外婆的粮票占为己有。

明荷华眼睁睁看着来之不易的东西被抢走，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

“把粮票还给我！”

明荷华一遍遍冲上前试图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又一遍遍被推倒在地。

直到她的上衣仅剩薄薄的一件内衬，裸露的肌肤伤痕累累，膝盖一片血红，在寒风的侵蚀下泛红发紫，整个人无力地瘫倒在冰冷刺骨的地上。

滚烫的泪珠划过面颊，明荷华心如死灰，甚至不想活了。

一双擦得光亮的皮鞋停在她眼前，上方传来萧扶苏温柔的声音：“好了欣欣，到此为止吧，别让这种肮脏的人坏了我们结婚的好心情。”

白欣发出一声轻笑，极为满足地故意从明荷华身上跨过去，又狠狠踩了她一脚，才扬长而去。

第7章

那些被抢走的粮票，是外婆省吃俭用攒了许久的，平时都舍不得给自己用。

这两年，明荷华出演话剧的钱并不多，大部分都寄给了外婆，余下的存起来用来和萧扶苏生活，买件衣服都舍不得。

想起昔日爱人冷漠的目光，明荷华的心难以抑制地绞痛。

她踉跄着爬起来，扯了扯不成样的袄子，在众人面前不掉一滴眼泪。

明荷华想，或许这只是她的一场黄粱梦，现在梦醒了，她也该回到现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