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愿再忍,一把掐过她腿儿架在腰间,那花口在水下扯的大张,他就已抱坐的姿势朝上顶去。

孽物再度入了花瓣甬道,虽湿润了些却还是窄紧,箍的他闷哼一声。

“啪!”大手拍至臀间。

他眼神幽深,浪话连篇,“竟还这样紧!可是那赵峥入的次数不够多。”

沈青梨身子一疆,柔荑捂住他嘴。

他知她不愿听,更要讲。“敢做这事却不叫人说!他若真瞧的上你这破败身子又岂会给你下毒。”

他还是恨她,恨她从前食言负他,在他还在生死攸关的时候嫁了谢京韵。恨她不回他的信笺,他拼命见着她,只得一句“少时玩伴而已。”

他该恨死她的,岂能原谅?

“嗯...啊....”

沈青梨娇声叫起来,因着他那物抽送见竟倒了她最深处,又重又深,直捣宫口。

赵且粗气喘着,食髓知味,就更往前探,毫不留情的打桩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