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看。”
齐新竹并没有任何表示,非常冷漠地回答:“我又没说不让他看。”
赵明敬换衣服也很快,等他换好,把东西包裹好之后出来时,他以为齐新竹会问他些什么。毕竟这太反常了不是吗?为什么他会出去,为什么他刚刚会打扮成这样?为什么他能有那样的身手?
可是他等了很久,却发现齐新竹没有半分想要开口的样子,且神色平常至极,似乎一切都是寻常的。
在他们最后分手的那一刻,他终于忍不住皱着眉头有些紧张地问:“你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他必须确定这个人会不会说出去。
齐新竹似乎不懂他的意思,盯着他看了好一会,然后煞有介事地说:“有啊,我想问你刚刚救了我,你要什么谢礼?”
赵明敬以为自己听错了,可齐新竹确实说的就是这句话,有些不着调,但居然让他放下心来,他一下不知道如何回答。
齐新竹见他很久不说话,笑了一下,抬起手将自己的头发半挽起来,顺手找了一根簪子插上,说:“先回去吧。”
反正送什么,他早就想好了,不需要他回答。
也许是由于两个人有了共同的秘密,赵明敬对他的信任度又涨了五分,现在也就是整整三十七分。
齐新竹有时候怀疑,对他的信任度都只有三十七,那赵明敬对别人是不是都是负数啊。
不过最近他对齐新竹的语气还是好了很多的,至少不像之前那样如此冷漠了。
但冰块不可能这么容易融化,更何况是一块冻了十六年的陈年老冰。
很早之前齐新竹就受不了,没有跟着众人一起在卧佛寺的饭堂里吃东西了,而是自己和福子开小灶,偶尔还可以偷偷吃两个鸡蛋。
赵明敬看着拽着自己衣袖的人,他比他矮半个头,他长得好看,现在从他的角度看上去显得很乖巧,但他知道,绝对不是这样。
齐新竹柔柔笑着,语气平淡道:“去我那吃饭吧。”
赵明敬拧眉盯着他拽着自己的那片衣袖,说:“不需要,我自己去饭堂。”
两个人谁也不让谁,就这么互相僵持着,但在别人看来,他们也只是在友好交谈。
偶然有人路过看到他们窃窃私语。
“怎么国师大人这么喜欢那小子啊?也不知道走了什么运,得了国师的青眼。”
又一人回答:“谁知道呢,但是我听说这种位高权重的人私生活很乱的,谁知道他们是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