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乌撒轮带来了一个道士,自称赤松子。道士给了他们五张符,乌撒轮威逼他们选出五个孩子佩戴符再进去秘境。一个孩子再也没有出来,另一个带着全身伤痕,变得像木偶一样,不会哭喊,不会说话。但其他孩子活着回来,还带回了白糖泥。征收得以继续。但时不时地,总有孩子受伤或失踪。忍无可忍的罗族人,最终联合起来,攻进乌撒轮的寨子,一路追杀,夺下天生关。

孙峥说:“好了,就讲到这里。我奉旨平叛,调查后发现,叛乱的根源是驻颜丹。那是赤松子炼制的丹药,服之能令人返老还童。而驻颜丹的主要材料就是这白糖泥。”

李熙成说:“我之前也曾听说驻颜丹,这赤松子自称东海散仙,我却有些怀疑他是妖。若他只是炼丹卖药交换荣华富贵,虽然行为可恶,却也不在诛杀之列。我立刻派弟子下山协助侯爷捉拿,若是妖,捉回蜀山,若是人,交由侯爷处理。”

孙峥说:“不,我并不是来请蜀山弟子捉妖。我有一个重要证人,指认赤松子是蜀山弟子。”

周定以为,李掌门可能会大怒,或断然否认。

却见李熙成沉吟了一下,说:“从我们进来之后一直有人试图偷听我们谈话,只怕真有蜀山弟子牵连其中。”

“偷听的人现在就在外面?那赶紧”周定问出声后,又羞愧地低下头,糟糕,晚辈没资格插嘴。“抱歉。”

李熙成温和一笑:“这孩子真是嫉恶如仇。我不能确定偷听的是谁。再者,偷听虽然可疑,但并不能说明此人就和驻颜丹有关。侯爷能否让我质询一下那个证人?”

“我的证人是乌撒轮,据他所说,赤松子是个身材高大的男子,大约三十岁左右,普通长相,所用的飞剑上,有蜀山标志。”

“蜀山飞剑只赐给内门弟子,但仅内门弟子也有两千多人,符合这种外形特征的人不少。如果只有这一项信息,很难找出嫌犯。乌撒轮能指认赤松子吗?”

“乌撒轮已经死了。”孙峥停了一下,观察李熙成的脸色,然后继续说:“在想要暗杀乌撒轮的那些人看来,乌撒轮已经死了。我预先找了一个样貌相似的死囚,与监狱中的乌撒轮交换了位置。”

“那么,接下来是指认还是设计?”

“我已经设好陷阱,但还未发动,寻常军士可能不是赤松子的对手。”

“明白。我请一位师姐率领五名信得过的弟子听侯爷差遣。”

一个看似十五六岁的小道姑突然撞进来,一脸惊惶。“非常抱歉,事态紧急,所以”

“不要紧。若楠,深呼吸,到底怎么了?”

小道姑定了定神,说:“孙小姐被掳走了,师姑受了伤,叫我赶紧来禀告掌门。”

淑娴和母亲跟着梁成玉去看仙鹤。她早就听丫鬟嬷嬷们说,蜀山之上有各种仙禽仙兽,能驮着人在天空飞行,这下终于能看见了。蜀山饲养各种珍禽异兽的地方在主峰东侧,名叫小鱼峰,因为那山峰的样子就像一条跃出水面的鱼。梁成玉搂着淑娴御剑飞行,另外一个姓陈的道姑带着乔韵兰,很快就飞到了鱼头的位置。御剑飞行比坐在飞船里刺激得多,淑娴又紧张又兴奋,紧紧抓住梁成玉的衣襟。她们降落在一个湖泊旁边,好几只巨大的仙鹤盘旋在湖面上,每一只都比战马还要大。陈道姑送完她们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