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逐渐黑了下来,阎月儿吃饱喝足,端着杯子喝水。
另外两人收了碗筷,思意思优先道:“那就不打扰师尊了,师尊好生休息,新婚快乐!”
顾兰台还想说什么,被思意思拉着离开了。
没了这两人的打扰,徐如星一边给阎月儿的杯子里添水一边问:“你什么时候又收了个徒弟?还……是龙?”
师尊真的是个很危险的职业,以前觉得顾兰台很危险,现在觉得思意思同样危险,哪怕他们两个人都没有对阎月儿抱有想法,思意思也影响到自己了。
好在有了那块玉佩在思意思身上,徐如星也不排斥他的接近了。
阎月儿倒是笑笑,搂上了徐如星的脖子:“就这两天下界处理事务顺道收的,本尊已将南山门交给他,日后若是本尊殁了,他会带南山门内的众人处理事务,处理不了的再叫星儿去。”
“闭嘴!大婚之日不许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说完,一把将阎月儿打横抱起,直接抱着人去了温泉池。
红色的婚服脱下,徐如星在水里就按着阎月儿吻,直到将人吻的喘不过气。
热气氤氲在阎月儿脖颈间,多日未曾品尝阎月儿的血,徐如星咬下他的脖颈,喝饱了鲜血才放开。
末了,借着这旖旎又暧昧的气氛问:“回去吗?”
阎月儿继续搂着徐如星的脖子:“好,那星儿可否抱着本尊回?”
徐如星一笑,毫不犹豫的抱起阎月儿回了卧室。
恰好今夜是圆月,徐如星将阎月儿压在身下,又按着人吻了一通,才从枕间拿出买好的药膏。
“你……会害怕吗?”
他害怕阎月儿会哭,这样自己会舍不得做。
阎月儿看了眼他手里的小瓷瓶,满是不解:“这是何物?”
“你马上就知道了。”
说着,一边盯着阎月儿的眼睛,一边替他涂上药膏。
“唔……星儿……”
阎月儿咬住食指关节,憋的眼尾发红,第一次知道,原来还有这种东西。
可徐如星还没来得及做什么,阎月儿突然一个翻身,将徐如星压在身下:“本尊明白了。”
徐如星顿时瞪大眼睛,还以为他是要自己来:“你明白什么?”
“明白了……该如何做。”
阎月儿温柔的抱住他,从他手里拿过这个药瓶,学着徐如星的样子也给他抹上。
“阎月!你做什么?!你不是嫁给我了吗?你不是受吗?应该我来才对,你停下……住手!!”
阎月儿嘴角扬起一抹微笑,回忆着他的话:“本尊以前是问过你,为何说本尊像个受,星儿当时说不记得了。”
身下的人还在挣扎,阎月儿从手环里拿出先前那根被自己从折扇上取下又安不回去的丝带,在徐如星双手手腕上缠住。
“你干什么?!你绑我做什么?”
“星儿推本尊做什么?”
“我才是攻!你给我下去……不能!!”
阎月儿不以为然,手指抚摸着徐如星胸口,眯着眼睛轻笑着他在胸口画圈:“为何本尊是受?”
徐如星想给他一拳,奈何双手被绑住,根本动不了,只能咬牙切齿的回答他的话:“书里就是这么写的。”
可阎月儿真的很温柔,不管是哪一方面,他连动作都很轻柔,生怕弄疼了徐如星
(番茄不让我写,已删,此处省略三百字,老婆们自行脑补^-^)
果然,眯眯眼都是怪物,怎么以前没觉得阎月儿笑起来危险,满脑子都是觉得很温柔。
但说实话,他确实从来没想过,阎月儿竟然会反攻,一直觉得他那根东西就是个摆设,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