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风吹进来,阎月儿紧了紧衣衫。 他终于暂时的想起来了一切……情绪已经被自责、后悔覆盖。 “是我错了,兰台与如星已经成婚,我如何能做出这番事呢?我如何能勾引兰台的夫君呢?” 当这些情绪完全覆盖阎月儿思考的能力,他就化出匕首一刀一刀的割在自己手腕上,手指深深的抓进伤口里。 明明痛的都要哭了,却还是像感觉不到痛一样,麻木的回到卧室,躺在软榻上。 “我不能……不能再勾引如星了,他是兰台的夫君,我不能这样做。我不能……不能……这么下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