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作揖道:“正是。”
薛母多看了贺逸云几眼,“你倒是一点也没变。”
难为他一介活了上千年的神仙被称作小伙子,薛燕歌赶紧出面为贺逸云做介绍。
薛母对于他来自崑崙又怎么当上国师的兴趣没有很大,闷一口烈酒,酒意上头,“燕娘这是准备换下家了?”
兰君腼腆的笑容僵在嘴边。
薛青扬停止动作,打开双耳听着下文。
遥想当初贺逸云光是站在那里就获得薛氏全家的喜爱,比起阴险很辣的厉沉渊来说,光风霁月的贺逸云更适合薛燕歌,薛母也是这么想的。
但招架不住女儿的喜欢,薛母决定成全他们,时不时旁敲侧击,告诉那一无所有的皇子,他该如何做才能换取薛府的承认。
薛燕歌也喝了点酒,看场上神色各异的男人笑了下,红脣张扬惹眼,“正在考虑。”
小插曲后团圆宴又回到家长里短,薛燕歌看着这喧嚣的一切有些不真实,往年她都是在皇宫中跟厉沉渊一起过,应当说从相识之后,每个新年都有他。
今年没了,她却有种松口气的释然,感觉放下肩上的重担,也能肆无忌惮的笑着,不用再担心一个字词说不好闹笑话,可以尽情地做自己,获得新生般,她重活了一次。
也许她也能学李雨相口中那些自立自强的女人不用依附谁而活。
餐桌下。
薛青扬就坐在她身侧,他抓住薛燕歌袖子下的手,不着痕迹挪到跨间,幸好有桌布遮掩,盖住了她握住阳物的模样。
薛燕歌显然是被哥哥的大胆给吓到,嗔怒瞪了眼,谁知他更加放肆,将薛燕歌拉至肩上,看似在询问实则是向众人解释,“燕娘怎么喝的这般醉了?”
哥哥让喝醉酒的妹妹暂且靠着,在外人眼里并无不妥,只是坐在薛燕歌身侧的桂喜,看全了,她艰难嚥下一口饭,眼神飘至其他地方,就是不看主子。
等众人不再关注兄妹俩时,薛青阳低下头来,侧耳道:“燕娘,从刚才就这样了。”
薛青扬长年练武,体魄健硕,即使是寒冬也只须穿件单薄的长衫即可抵御寒冷,所以现在薛燕歌清楚摸到他裤子下的雄伟轮廓,冠顶湿润,想来是溢出淫液所沾湿。
薛燕歌实在无法想像,前阵子还在顾及她的哥哥,这会竟然禽兽到如此地步,身旁还坐着爹娘,深怕被察觉,她有些急切道:“哥哥!”
薛青扬带着一贯的痞气,“燕娘,哥哥头有些疼。”
哪个头不言而喻。
薛燕歌觉得手下的阳具特别烫手,他就这么死死按住自己的手,缓慢噜弄几下,兔子被逼急也会咬人,她重重拧住,薛青扬吃痛喊了声,她赶紧抽出手假意安慰道:“哥哥还是很疼吗?”
然后将微微湿黏的掌心贴在他脸颊上,故意柔蹭直至抹乾静,“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