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毁得我不成人样。”
她假意福身:“时候不早,外头又天寒地冻就不送了,皇上慢走,哥哥回来罢,莫要冻着了。”
兄妹俩旋身离去,木门关起。
“嘶一”大门关上,薛燕歌脚底一软,撑着场子得气势全无,全怪薛青扬昨晚荒唐,从醒来那刻她浑身痠痛,动个手指都感觉全身要散架似。
始作俑者这会正搂着她得腰肢满脸担心,手不安分的抓上她一侧乳肉:“燕娘,都怪哥哥昨晚太兴奋弄疼妳了,今晚哥哥一定会温柔...”
“莽夫。”薛燕歌白了眼他,显然这五大三粗把深闺妇人当作他战场上的兄弟,随便个跌打伤养个半天,就能继续生龙活虎再战十几回合。
“是,哥哥就是莽夫,今晚不莽,燕娘教哥哥要怎么疼女人...哥哥好好疼妳...”薛青扬不顾场合发情起来,才说着话,他跨间就隆起巨物。
屋内除了他们,还有个桂喜,她听见这话,脸颊臊得发热。
虽然这话不该由桂喜说,但她害怕主子真抵不过薛将君再答应他无理的请球,看薛青扬将主子放倒在床上,她忍不住开口道:“将军...小姐已经...受伤了...这...”
桂喜说起话来结结巴巴,“奴婢这...这...小姐身体娇弱...这...”
薛青扬经此点醒,慾火浇熄不再精虫冲脑,他担忧道:“你受伤了?”
薛燕歌鑽进被窝中打了呵欠:“早说了。”
“我以为...”这会薛青扬摀住下巴非常凝重,堪比战场上,正当薛燕歌以为他要说出什么有诚意的话时,他却说:“我以为这是闺房情趣...”
显然是薛燕歌高估了,她的哥哥,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处理完厉沉渊也算放下心中大石,浓浓睡意随之袭来,还想再说几句话,但实在太困了,嘟囔几句话后睡了过去。
等她醒来时,一睁目迎面而来是拔山倒树大物,他坐得很近,张开大腿,套弄着腿间巨物,浊精沾染着裤兜,也不晓得他自渎多久,饱含欲色得嗓子低哑,“燕娘,教教哥哥什么是闺房情趣可好?”
“燕娘哥哥又套不出了,帮帮哥哥,这里硬得好疼。”薛青扬牵起她的小手握住自己得阳物,那怕只是摸,冰凉触感带来的快乐都是无法言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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