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也跟着洒在了自己手上。

顾清默默别开了眼。

随即又默默递了帕子过去。

皇帝眼神瞪着顾清重重一哼，手上却是十分自然的接过顾清递过来的帕子擦了起来，动作……不失沉稳。

语重心长地说着：“你是太子，做事就不能像我一样稳重些？”

顾清垂眸瞧了一眼顾饶手上还没有擦到的茶水，这可真是太稳重了，所以他并不想学他。

顾清垂着眸无声给顾饶重新倒了一杯，因为他想看看会不会有第二次。

顾饶还以为顾清是知道自己做得莽撞了给他倒茶赔罪，欣慰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不过手放到一半又想起刚才的情况，又抵到唇边全部喝完了才放了回去。

见此，顾清便收回了视线，看来是看不到第二次了，于是便说：“我已经做得很收敛了，伤了我的人没有杀了他们就不错了。”

顾饶急得连连拍起了桌子，眉头紧紧皱着十分焦心地说着：“他怎么就成你的人了！”

还在他这个皇帝面前说要杀他的其他儿女，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见到顾饶的动作，顾清垂着眸又给顾饶添上了一杯茶，然后才说：“父皇连这也要过问，不太合适吧？”

嗯？听到这话的顾饶一下陷入了短暂的失忆之中，他刚才问什么了？怎么就不合适了？

他应该没有问什么不雅的问题吧？

过了一会儿，回想起来的顾饶也听懂了顾清的意思，抬起手就想给顾清来一巴掌，但看着顾清那像极了皇后的脸，举到一半的手又放下了。

最后只能喝了一口茶沉着脸看向顾清说：“真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