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温声细语:“浔辙,我们可是有婚约的。”

贺清晏一个眼神也没有给她:“要我给你讲讲《婚姻法》吗?”

孙伊被噎了回去,却依旧不甘地握紧了拳头:“是不是,因为那个宋余欢?”

贺清晏身形一怔。

“宋余欢都已经蹲大牢去了,还管她做什么?”贺母一时间也口无遮拦起来,“没人教的疯丫头能做什么好事儿。”

没等贺清晏发作,沉默半天的贺父厉声呵斥道:“住口!”

虽然平时贺母张牙舞爪的,但也怕发怒的贺父,她语气缓了一些,却依旧咄咄逼人:“我说错了吗?我听老林说还是浔辙把她告倒的,你儿子可比你……”

“哐”

贺清晏踢开椅子,铁青着脸风似的走了出去。

他步伐匆忙而透着几许慌乱。

他从入行以来不知接受过多少次案子,从没有一次失败,也从没有一次这么不愿意去让别人说他成功的一桩案子。

贺清晏以为从此与宋余欢就是两条平行线,永远不会再有交集,但她好像就是个无形的影子,牵动着身边每一个人再提醒着他。

“浔辙!”

孙伊小跑着跟了上去,一把拉住贺清晏:“你到底怎么了?”

她不愿意承认每次提到宋余欢,贺清晏的情绪好像一下子就变得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