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深吸了一口气,想要说些什么,钟关人未至声先行,一嗓子把钟铭未吐的话全给吓了回去,“坐门口干嘛呢?!不凉啊!”
贺楼看到晏醉玉,立刻从门槛上站起来。
晏醉玉探了一下他的额温,蹙眉道:“不是受凉了?怎么还坐在外面,衣裳如此单薄?”
钟关兄弟二人在,贺楼表现得很矜持,抿嘴说:“还好,唐书给我熬了汤药,发完汗便好了。”
晏醉玉不太放心,奈何外衣早做他用,裹着两寸长的龙骨脏得要命,只好道:“你进去拿件外衣,我有事同你讲。”
贺楼不动。
晏醉玉这才想到他骨折的腿,低头一看,还夹着夹板,当即心疼地「啊」了一声。
知道他应该要抱自己进去,贺楼眼眸瞬间亮了些,有点按捺不住上扬的嘴角。
结果晏醉玉说:“你拐杖呢?我去给你拿拐杖。”
贺楼像一只被期冀充满的小河豚,噗地漏气了。
钟关看了一眼师徒俩僵持的场景,自告奋勇站出来,“晏兄,我来抱他进去”
“你站着。”
他话没说完,晏醉玉面无表情截了话头。
钟关被他那眼神一盯,下意识后退两步,迟疑一下,觉得晏醉玉应该是还不知道自己力能扛鼎。
为了鸡犬升天,他决定展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