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玉牌究竟是何年出世?怎么会用到近十年的字?
晏醉玉仔细端详着那两个字,忽而觉得,这字迹倒与他自己的十分相像。
总不能是他做出来的。
晏醉玉哂笑,摇摇头,决定找时间去跟元骥商讨一番,他将玉牌搁在窗边,倚在软塌上看书,可能是识海还未完全恢复,最近总是困倦,看着看着,竟然又睡过去。
他又做了一些梦。
倒与上回的戏十分不同,这次梦中,全是香艳场景。
地点便是在斜竹里,出现最多的是院中那棵桃树下,贺楼有时俯趴在石桌上,有时仰躺在草地间,衣衫大解,汗水淋漓,而自己以各种奇怪的姿势凑上去衔他的舌尖,尝完嘴唇,又兴致盎然地尝其他地方。
贺楼随着他摇晃,唇畔溢出难耐的声音,汗水将要掉不掉的里衣湿透,勾勒出漂亮的躯体线条。
“映月……月亮……”晏醉玉附在他耳畔,恶趣味地咬着他耳朵的软骨,低沉缱绻地喊。
每当这时,贺楼便会浑身颤抖,带着哭腔骂他:“晏醉玉,你有病……”
晏醉玉凑上去,含着他的下唇,一边使劲一边呢喃:“我让你别招惹我的,贺楼,我也是个疯子……”
场景很乱很杂,一会儿在院中,一会儿竟然在后山山崖。
便在那棵熟悉的云树下,垫着满地落英,交颈缠绵。
还有竹林内,贺楼身后压着一支青竹,他重量轻,根本压不住,那青竹上下摇晃,他便只能死死地搂住晏醉玉的脖颈。
晏醉玉却坏心眼地侧身一翻,两人从高高的青竹上,环抱着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