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到青筋暴起,却只是虚拢着,自己同自己较劲,“你是不是跟我一样?”
晏醉玉望着天空出神。
“什么一样?”
“就像万鬼潮那日,我不受控制朝你伸手,将你推出去……”他终于放弃晏醉玉的脖子,转而用力地揪住衣领,“你是否有时也……不能自控?”
晏醉玉终于纡尊降贵地垂下眼帘,不咸不淡地端详着贺楼的神情。
“不能自控,那是鬼上身了,找药堂长老驱个邪吧。”
“晏醉玉!”贺楼披不住那层指顾从容的外皮,颤抖着盯住晏醉玉的眼睛,“你跟我说句实话……”
他终归难以自持,哽咽着将脸埋进晏醉玉的颈侧,“我就想知道,你待我好是不是真的,至少让我知道我不是自作多情,我的倾慕,不至于是一张你随手写画的廉价废纸……”
晏醉玉听前面的胡言乱语都没有什么反应,唯独这句,他强势地捏住贺楼的颌骨,将他从怀中拉出来,冷声道:“映月,这句收回去。”
“不要。”贺楼咬紧了牙关,从唇缝中逼出声音,“我倾慕你,想与你结为道侣,想亲吻你,想与你上床”
晏醉玉一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以此止住他越来越荒唐的话语。
“映月,收回去。”
“不收会如何?能挨天打雷劈不成唔……”
晏醉玉一俯身,含住了他的嘴唇。
“不会挨天打雷劈……”晏醉玉狠狠吮着他的舌尖,含混道:“但会招惹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