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边迩,发箍还没有拿给我。”
边迩又手忙脚乱的拉开抽屉,去拿发箍,太紧张了,一开始拿成了兔耳发箍,手要伸出抽屉时才察觉出不对,赶紧换成了猫耳发箍。
连寂川干脆的戴上了发箍,边迩看了一眼,心乱如麻,没记住现在连寂川的样子。
连寂川把他的睡衣拿给他,让他先去洗澡。
边迩一个人在浴室里待了一会儿,脑子里飙升的热度终于缓慢的降了下去,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了,不就是一个口枷吗?和电饭煲冰箱水杯没有区别,都是会被人使用的。
这样想了一会儿,边迩冷静了下来,他打开莲蓬头,洗完澡又洗头发。
吹干头发后,边迩站在洗漱池前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两眼,又低下头开始刷牙,刷牙比以前花了更多的时间。
边迩推开卫生间的磨砂门,叫连寂川去洗澡,连寂川的声音从客厅里传来,边迩走到了客厅里。
连寂川双腿微微分开,站在客厅里,弯腰看着手里的手机,手机屏幕里亮白色的光投射在他轮廓清晰的脸上,听见边迩的脚步声,连寂川抬起了头。
边迩脑海里清楚的留下了连寂川戴猫耳发箍的记忆,他买的猫耳发箍是黑色毛茸茸的尖耳朵,内里有一圈暗粉色,虽然是情趣款,但猫耳这种事物诞生之日就拥有可爱的本质。
可是连寂川有一张和一切可爱柔和事物都不搭边的脸蛋,他黑眸浓眉,鼻梁和眉峰都很高,嘴唇微薄,不笑的时候唇角自然且平直,是非常有距离感且非常冷淡的一张脸。
但是现在,这张脸的主人头顶戴了一个和他气质截然不同的柔软的猫耳发箍,浓烈的反差带来了超出预料的和谐与性感,极富冲击力往边迩眼底一撞,边迩心跳先是没来由的停止了一瞬,然后忽然变快,越来越快。
“你可以去洗澡了。”边迩脸有些发烫,告诉他说。
连寂川去浴室里洗澡了,边迩坐在沙发上,先点开手机,乱七八糟的滑了一会儿,不知道干了一些什么。
直到手机振动了起来,看见来电显示,边迩一秒清醒过来,清了清嗓子后,接通电话,叫了声妈妈。
边玉林在电话那头问他,元旦节要回家吗?
元旦节是这周周三。
边迩似乎说的是真那么想的,“元旦节就放一天,我周末回家吧。”今年的元旦节不调休,和周末分开放。
而这周周末,边迩记得连寂川要去外地参加一个比赛。
边玉林又说了几句话,边迩听到浴室那边传来开门的动静,连忙说:“妈妈,没有别的事,我就先挂了。”
挂断和妈妈的电话,连寂川也走到了客厅,仿佛不太关心的问道:“谁给你打的电话?”
“我妈妈,他问我元旦节要回家吗?”
“你会回去吗?”连寂川来到边迩身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