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别人照顾。」
「后来他长大一点了,却再也不肯和我亲近了,我自己也忙于公司的事务……」
啪,又是响亮的一巴掌。
我攥着樊泽桉的衣领,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道:「那和他又有什么关系?我的死凭什么要他一个两岁的孩子来承担!」
「我走的时候他才两岁!他那么小他知道知道什么?小小年纪就没有了妈妈,你还对他不管不顾。樊泽桉,你特么是人吗?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樊泽桉老老实实被我连扇了几巴掌,又偷偷摸摸过来拉我的手。
眼眶里带着欲落不落的泪,斯文俊秀的脸庞上印着鲜红的指印,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
「阿悦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