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工作是一个私人学校的老师,恩,挺有前途,挺受人尊敬的职业,人一听是大医院的主科医生,那生物肯定没有问题,当场就说你上几堂课试试吧。第一堂课上的挺好,讲的是人体细胞的构成,那是一个细致啊,领导听了,很满意,觉得自己有识人之能,就拍拍屁股放心的走了。
可谁知过了几天,看到外面有个学生被罚站,他好心的过去问,“你为什么罚站啊?”
学生可怜巴巴的说,“我在翻看书本后面的内容时被老师逮着了。”
领导一听,这样可不行,学生怎么不听老师的课程安排呢,之后就是巴拉巴拉一通说教。
“说,你以后还认不认真听老师听讲了?”
“听,认真听!”
“恩。”对于学生诚恳听取他的教导态度,领导很是满意。
“孙老师在讲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呢?”领导经常在校园里溜达,也听过不少课,自觉以为对于中学课本中的东西,他都了解的差不多了,可现在怎么又变成小学生的水平了呢。
“其实我们都听不懂,只是就只有我自己明目张胆的反抗罢了。”学生幽幽的说道。
“……”
这孙老爸的第一份工作就告吹了――理由是散发性知识太强,不适合中学生教学。
“其实,你爸爸把那人讲台当成他那知识交流会了,可着一个方向深入,那群孩子能听懂才怪呢。”孙妈妈一句话总结以上所述,完全把他爸定位为一个有着异常职业代入感的学术研究者。
孙爸年轻的时候学过一段时间木雕,所以他的第二份工作是就是一个木雕学徒,面试的时候,孙爸刻刀耍得好,那劲道,深浅和师傅说的都差不了毫厘,于是师傅就爽快的收下了这个年纪很大的机灵学徒。(耍的能不好么,人本就是玩手术刀的,那切口,那位置,是半厘都不能有错。)
前两天,孙爸表现的极好,刻得那是跟样板几乎是一个模子出来的,师傅很高兴,觉得这是一个可造之材,值得好好教导。
然后,过了两天就交给了孙爸雕刻自然之形的知识,这可是原来学徒一个月后才能进行的一步,师傅对孙爸信心满满,认为他这样的工作也能学的得心应手,就放任他自由创作。可是等他得空去看他那老徒弟的作品时,顿时惊住了,这哪是一块璞玉啊,这分明就是一块顽石。
就在当时,那老师傅就把孙老爸给赶出了店铺,显然是已经气急了。
孙老爸见那老师傅关上门,也不跟他说话,就闷闷不乐的回家了。
孙志明也十分郁闷,到底老爸做了什么让人家这样气愤啊,当时他就把疑问传达给他老妈,他老妈顿时就笑的止不住嘴。
“你爸爸也真是个奇葩,人老师傅先前教他的时候就说了,要在原形的基础之上进行造型,还好心以他的那块木头为例,说那个像瘤子的形状长的非常巧妙,那里可以成为一件作品的精华所在。可你老爸当时答应的挺好,可转头又抛之脑后,把那点睛之笔当做糟粕给切掉了,人师傅不气愤才怪呢。”
“看来你爸爸比咱们想象的要在乎他那份工作的,你说既然那副院长都处分了,他顶头上司也不是王健了,咱要不就劝劝他,让他回去得了。”虽然她当时也笑得不行,但是仔细想想,又觉得挺理所当然的,老孙这人,干了小半辈子医生了,让他忽然去做别的,那一时半会的也不能适应。
“老妈,这不是在乎不在乎的事,是爸爸他过不了心里那个槛,你想那么多年的朋友了,比他的职业生涯都长,你都说了,他十分在乎那个医生的工作,现在做什么都不得劲。那现在让他回去天天面对着王涛他爸,那个为了利益背叛他的人,那不是得时时提醒着之前残酷的现实,那他工作也不能专心不是。”虽然他心里十分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