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也好大家一起出出主意,兴许我们就能帮上忙呢?”徐超颇有些不寻常的轻声细语说话,可是看直了一大群人的眼睛,这是徐超么,不会是被女人给附体了吧。

“你~,你们都看出来了?”吴宇民呐呐的说道,自己表现的那么明显?也是,自己刚才都出错多少回牌了,这好歹摊上自己宿舍几个人,知道底细,要是旁的什么人,早嚷嚷开了吧。

“你就别藏着掖着了,谁家还不能有点什么事,告诉我们,我们又不能出去说。”徐超显然被老大的磨磨唧唧给弄烦了,刚才那娘们似地说话已经是他的极限了,怎么老大还不开窍。

“那个我不是不相信你们,我是不知道怎么开口。”这时候的吴宇民像个孩子一样低着头,身上散发着名为脆弱的气息,生生的把几个人的话堵了回去。

就在众人以为他什么都不会说的时候,吴宇民低沉的声音响起在宿舍里,“我跟你们说过,我有一个弟弟吧。”几人听闻都点点头,吴宇民那弟弟好像学习比他还好,在年级里都是排前几名的,按宇民的说法都有希望考重点大学的。

“他现在都高二了,可是这次考试的成绩很不理想。”

“这有什么,一次两次的发挥不正常,那不是常有的事么,下次考好了就行了呗!”众人都以为他是为弟弟担心,七嘴八舌的赶紧为素未谋面的小弟开脱。

“根本不是的!”吴老大的声音里透着些许压抑,还有些自责,这些都是他们平时所没见过的,几个人顿时静默了,一脸担忧的望着自己的舍友,看来事情不是他们想象的那样简单,而他们也不知道该怎样去劝诫。

“我开学的时候,家里借了很多钱你们也都是知道的,为了还债和弟弟下学期的学费,父亲到镇上的石头场去背石头,那可是个危险的活,不注意就得被大石砸伤。有一次父亲砸了脚,在家养伤,被星期回家的弟弟知道了,那时他提出不要上学了,要上南方打工,父亲当然是不同意,可那家伙鬼精着呢,知道这样说服不了父亲,就故意考个差成绩,还偷偷溜出校门打些零工赚钱。”吴老大讲到这里,竟然还微笑了一下,只是那样的笑容里却带着些许悲哀和凄凉。

听到这里,众人都明白了,想来这吴家小弟还真是个倔强的主,简直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啊,同时他们心里也为老大家的境况担忧,怕吴伯父的身体遭殃又担心吴小弟这么好的成绩就这么辍了学。

“要不咱们兄弟凑点钱先给你家垫点,不过先声明,这钱可是要还的,说不定你以后成了大富翁我就靠这点利息过活了。”徐超将借钱说的振振有词,真不知道他这是糊涂还是精明。

“那怎么行,都是自己爹妈挣得,可别为了我这些糟心事就节衣缩食的,那样我心里也不安。”吴宇民连忙摆摆手,他说这些只是让兄弟们出出主意,可不能要他们的钱。

“那自己挣的总行了吧!”邹勇铭冷不丁的来了这么一句,让还在想着怎么说服老大的众人眼前一亮,对呀,他们怎么没有想到,可是不到几秒钟,老二、老三、老六顿时萎靡了下去,自己挣钱,他们还都没有工作呢,哪来的钱。

“那个,也不行,恩,反正我不能要你们的钱。”吴宇民手摆的都快要掉了,嘴里的话也说得磕磕巴巴,他从来没有哪一刻如此讨厌自己这张不会说话的嘴,连兄弟们的好意都不知道怎么拒绝。

“我们都说了会让你还的,你怎么这么死心眼啊,再磨蹭你弟都要去打工了。”徐超气的眼珠子都快要冒出来了,他平时怎么没发现老大这么倔的,跟茅房里那什么似的又臭又硬。

“哎,徐超,你就少说两句。”沈逸拉拉徐超的衣角,示意他闭嘴,别让老大太难做了,你没看对面那人急的脖子都红透了么。

可你看他那磨磨唧唧的样子,什么时